“结拜就算了吧。
“咱俩家同名不同姓,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好。”
洪智有把钱往口袋一塞,转身走了出去。
“玛德。
“得,得瑟个啥。
“迟早你也得成为我表侄子的大舅子。
“不还得是一家人?”
谢若林摇了摇头,嗤声一笑。
洪智有驱车回到家。
他没有进院子,站在外边点了根烟。
同福茶楼的事有问题。
他和老余不在站里这段时间,站长和陆桥山针对军调和津海地下组织,作了很多布署。
陆桥山手下的人并不多。
通常是在站里食堂用饭。
就算有派外活,也不可能天天下馆子。
而且还是价格较高的同福茶楼。
这是内勤才有的待遇。
内勤编制很严,从哪多出来这么些人?
新招的?
为什么不回站里?
同福茶楼隔两条街就是军调代表驻地商券会所。
该上的监听手段,基本上使遍了。
这批人到底干嘛的?
不行,这事搞不好很危险。
不能直接插手。
得让老余自个儿解决。
想到这,洪智有掐灭烟头,回到了家里。
里边有人在说话。
洪智有刚一进门,坐在凳子上的老头赶忙起身。
“啪”
他直接跪在洪智有跟前哭开了:
“洪长官,求求你救我家萍儿吧。”
“不是,老伯,你起来说话。”洪智有一把扶起他。
“到底怎么回事?”他问。
“长官。
“我女儿刘萍是民生日报记者。
“昨天晚上,报社派她去商券会馆参加活动,这人一去就没回来。
“我听她同事说,好像是被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