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着声音开口:“你……怎么做到的。”
苏殷用手指抚向自己的嘴唇,摸到唇边,轻轻一撕——
一片嘴唇形状的透明薄膜便被撕了下来。
她轻声道:“上面涂了东西,通过接触就能渗透,不然,你以为我亲你是白亲的?”
苏殷不说还好,一说亲吻,顾承风又想起来那三次浅尝辄止的吻。
明明那么轻柔,却带来难以名状的心悸。
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这个毒药一样的女人。
顾承风闭了闭眼,忽然也笑了起来:“你真的很厉害,居然能避开警犬带进来。”
苏殷歪头:“这药从未在市场上出现过,警犬当然闻不出来。”
顾承风死死咬住了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喘息:“是我……低估你了。”
苏殷站直了身子,走到顾承风对面的沙发坐下,优雅地点了一支烟,看向顾承风的眼神冰冷又魅惑:
“如果我用致命的毒,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所以……第一次机会,你用完了。”
那激烈的感觉是一个抛物线,而现在达到了峰值。
是因为那渗透到体内的东西。
更是因为面前的女人实在是过于明艳。
美丽,张扬,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怎么让他不心动。
“wu……”
他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来缓解。
他努力睁大眼睛看向面前坐着不动的女人,沙哑的声音终于带上了细小的呜咽:
“help……”
(你们自己翻译吧)
那永远优雅淡然的表情碎裂,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乞求的难以言喻的诱惑。
苏殷也狼血沸腾,但是她忍住了。
她吸了一口烟,烟雾让她更加神秘清冷。
她像个优雅的支配者:“求人是这么说话的吗?”
顾承风闭了闭眼。
奇怪,明明她说话的语气是他最厌恶的高高在上,可是他心里却没有半点厌恶。
甚至有一种感觉——
他是一个信徒,在乞求神明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