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很小就袭承了郡王头衔,身份尊贵,做事一惯随心所欲。
&esp;&esp;因为昨夜的心理阴影,白屠早就藏起了所有腰带之类的物件,但傅温言又寻了其他法子,这一次又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姿势,从净房开始就一直不曾放过他。
&esp;&esp;傅温言低低一笑,嗓音沙哑低沉,他故意附耳,把暧昧演化到了极致:“完?白屠,你太小看我了,这才哪儿跟哪儿?你没怀上孩子之前,你我之间没完了!”
&esp;&esp;白屠:“……”
&esp;&esp;又是新一轮的奋战,白屠觉得自己要死了。
&esp;&esp;他的温温,还真是人前人后,完全不一致。
&esp;&esp;穿上衣服斯斯文文,可若是上了榻……白屠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认识温温了。
&esp;&esp;白屠与傅温言都是高手,两个人在体力上势均力敌,一个可以折腾,另一个很耐折腾,故此,“此情”又延绵到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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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屠不是一个懒惰之人,更是不怕吃苦。
&esp;&esp;他能让郡王府在风风雨雨中安然度过这么多年,已是费尽心机。
&esp;&esp;但表面看上去,他玩世不恭,胡作非为,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
&esp;&esp;傅温言却知道,像郡王府白家这样的新兴世家到底有多难。但凡有一点行差踏错,覆灭就是一夕之间的事情。
&esp;&esp;一场风月平息,两人平躺在榻上,都看着头顶的承尘,屋内暧昧的石楠花浓郁至极,纵使燃了熏香也无法遮掩这股子味道。
&esp;&esp;傅温言指尖抓了一个物件,抬手射向了茜窗,把窗户开了一个小缝。
&esp;&esp;有夜风吹进来,吹在人身上凉凉的。
&esp;&esp;安静了片刻,傅温言侧过脸,问道:“怎么不说话?”
&esp;&esp;白屠吸了一口气,感叹:“话本子上说的一夜七次郎原来是真的,女子会被折腾晕厥过去也可能是真的,这事会让人叫破喉咙也是真的。”
&esp;&esp;傅温言:“……”白屠是在发表事后感想?
&esp;&esp;傅温言全当对方是在夸赞自己。
&esp;&esp;他侧过身,一只胳膊肘支撑着床板,毫不顾忌的打量着白屠,目光落在白屠胸口的勒痕交错处,眸光沉了沉:“能别绑着了么?都快绑坏了?”
&esp;&esp;白屠不想让他继续盯着看了。
&esp;&esp;他双手捂住:“哪里坏了?较之寻常女子,我这里也是极好的。你若是不喜欢,日后娶一个丰腴的女子即可。”
&esp;&esp;哪壶不开提哪壶。
&esp;&esp;不管是白屠,亦或是傅温言,迟早要“娶妻”的。
&esp;&esp;傅温言蹙着眉,片刻方才解释:“我只是担心你,我询问过郎中了,女子不能总是束胸,伤身子。”
&esp;&esp;白屠要炸毛了:“谁是女子?你才是女子!”
&esp;&esp;傅温言觉得,白屠只有在他身下的时候,才能安分,也才讨人喜欢。
&esp;&esp;现如今,他也不是一个善茬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就不会后悔,一个翻身把这可恶的家伙压下:“白屠,你到底是不是女子,我还能不清楚?你若是还想继续,我能成全你!”
&esp;&esp;白屠:“……”
&esp;&esp;白郡王试图挽尊一下,他年少起就身居高位,心气儿高着呢。
&esp;&esp;于是,怎么都不肯服软的白郡王,又被狠狠艹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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