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珧再怎么说也虚长了他四岁,就是花容墨笙的年纪番上两倍此时也不够他大,这些年来,公西子瑚可没有因为他年纪小就放纵他,对于花容墨笙所问的问题,他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画珧自也不甘落后,那几大柜子的医书背了个齐全,轻功与剑术也没落下,两人闲时下下棋,或是教花容墨笙一些入门的剑术。
公西府的下人见两位小祖宗如此好学又聪明,倒也是关照有加,恨不得把他们两人当自家的孩子宠爱。
花容墨笙想了个法子,完成了巨大的任务。
画珧认不清楚萝卜人参与当归那就咬上一口,看着分不清楚,用嘴巴肯定能尝得出来吧!
画珧一尝,果然,这萝卜咬下去清凉甘甜,当归味甘带辛微苦,人参,味甘、微苦、生味,可生津。
于是用嘴尝,这三者他倒是能尝得出来。
花容墨笙道,“这三样东西无毒,你这么尝着倒是无妨,灵芝蘑菇等认不出来就认不出来,那越好看的菇毒性越大,有些是与灵芝长得极像,你可别轻易去试!”
等师父回来了,他得去问问师父什么药可解这毒菇的毒。
以画珧的状况能食用的蘑菇与毒菇肯定是分别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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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之后,已入金秋,公西子瑚回来。
一听到公西子瑚回来,画珧与花容墨笙立即从书房内兴奋地冲了出来,在东紫阁见着公西子瑚之后,两人皆吓了一跳。
当时离开连云岛的公西子瑚虽带几缕愁云,可远远没有此时如此。
竟然消瘦了许多,且脸色不好,带着伤痛,画珧与花容墨笙见此,两人都有不好的预感划过。
“爹爹,你可回来了!”画珧上前拉了拉他的手。
花容墨笙也上前几步,立于他的面前,竟带着几分镇定。
“师父,我娘亲与我兄长在那皇宫之中过得不好吗?是否。。。。。。。别的女人欺负他们了?还是。。。。。。。”
公西子瑚一怔,看着八个月不见的花容墨笙,已经四岁的他,与他离开之前倒也长了些许。
知道这孩子毕竟是猜测到了,公西子瑚也知道难以隐瞒,但是这么小的孩子怎能让他知道?
公西子瑚蹲下身子,将花容墨笙往怀里一带。
“你母亲很想你,只是近来身子不好,但并无大碍,你兄长也叫花容墨笙,跟你长得一个模样,性子温和,乖巧懂事,年纪虽小,但在一群公主与皇子当中,倒也很是出色,只是。。。。。。不受皇帝喜爱。”
“可若只是如此,师父。。。。。。为何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明显的,花容墨笙并不相信他这一席话。
公西子瑚道:“为师回来的路上染上风寒,一开始想着自己懂得医术也没有去处理,等想吃些药就能好的时候,却已经有些晚了,这才如此,再好好服用几副药就能痊愈!”
花容墨笙摇头,清澈明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公西子瑚略显血丝的双眼,他知道师父在说谎。
“可。。。。。。师父这副样子明显不是风寒所致!”
一旁的画珧也出了声,“爹,你别小看墨笙,他可是把你布置的那些医书全都背得滚瓜烂熟了,你那些话骗不过他的!”
公西子瑚想到他离开连云岛前布置给他们的任务,一时间又是欣慰又是难过,他将花容墨笙紧紧地抱着,若她。。。。。。
若她泉下有知这么一个聪明的孩子,一定极为欣慰。
“没什么!”他道。
花容墨笙自也懂得看人眼色,见公西子瑚不肯多说,也就不再多问,虽然心里的疑惑很深,可是师父想要对他隐瞒,自有他的用意。
露出一笑,在公西子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