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一味地道歉,目光带着懊恼与悔意,还有满满的自责。
他若不这么做,不把她一并拖到床。底。下,是否她就不会受伤了?
等到那疼意缓和了些,苏流年也缓了口气,神智清醒了几分,见花竹依旧神色凝重满是自责。
她轻摇了下头,不忘将自己被他扯开的胸。前的衣襟拉好,才道,“我没什么大碍,你出去吧!”
算她倒霉,也算她迷糊,竟然因那熟悉之感,将他当成了花容墨笙。
“对不起,我很疼吧!”
泛红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起来了,上面还带着点点淤青,伤在额头处,毕竟极疼。
若知道会害她如此,今晚就不会对她做出这些事情了。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语气淡淡地道,“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那一只轻揉着她额头的手,顿在了那里,花竹自嘲一笑,将她的淡漠看在眼里。
心里一紧,想到她的药还未喝下,便道,“药已经凉,我去给你热一下,你先躺着。”
花竹起身,端了药就走,路过床边的时候,低声道,“对不起”
苏流年看着他离开,房门合上,她捂着依旧发疼的头部,泪水打湿了双鬓,落隐入枕头。
她怎么会将花竹当成花容墨笙呢?
并且对他如此热情。
那样的吻,分明就是只有花容墨笙才会如此,就连那味道
也都让她觉得眷念。
怎会如此?
如果让花容墨笙知道,是否就不会再原谅她了?
被子一拉,她侧过身,埋在被窝里无声地哭泣。
等到花竹将一碗汤药热过之后,走到苏流年的房门前,试图要推门而入,推了几下并没有将门推开,原来门已经从里面拴上了。
“流年,流年!药热好了,你起来开个门,把药喝了再睡。”
里头没有动静,但花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继续敲着门,“流年,流年,我知道你还没有睡下,起来把药喝了,还是还是你要我去把皇上请过来,你才肯愿意起来喝?”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房间内,传来苏流年几分虚弱的声音。
“那起码起来把药喝完了!见你喝完,我立即就走。若你不喜欢花竹,花竹便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流年面无表情地站在花竹的面前,伸手接过他端来的药,仰头喝尽。
目光淡漠且失望地看着眼前的花竹,“我本以为你是个待你妻子钟情的人,没想到不过尔尔!今日之事我自是也有过错,不该把你当成是他!我没有对不起你,可我对不起他。就此别过,明日我会跟皇上说,让你出宫,繁荣富贵,你若想要,自是不会亏待!再也不见!”
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将来必定再也做不到可以将这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
苏流年说完,将手里的碗往他手里一放,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入了房间,房门一关,花竹看着那一扇紧紧关起的房门,淡淡一笑。
他知她的心思,心中既喜又忧。
“你没有对不起谁,是我对不起你。年年”
深呼吸了口气,看着手中她喝过的碗,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喝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属于她的温度与气息。
关上门正要转身的苏流年猛然一惊,只因那一句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