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安宁王长得还真不错,一身玉骨,第一感觉便是身娇腰柔易推倒的类型,明明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纪,瞧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不过与十一比起来,个人还是觉得十一更为耐看!
初初与他见面不过是随口说了句给他五万两,他便当我真欠了他这么一笔钱,成天过来要债,烦都烦死了,五万两啊,燕瑾是给了我十万两,一口气给他那么多,还不心疼死,于是打算继续欠着,舍不得还!
或者哪一日那安宁王就忘了这一茬,虽然机会渺茫惚。
写了这么多,感觉说不完的话一般,便先写到这里吧,改日再给你写信,你好好休养着身子,快快好起来,春寒料峭,多添一件衣服,莫让我在这么远的地方挂念着。
苏流年笔。”
厚厚的五张纸,这么快就看完了温。
花容丹倾似是看不够的翻到背面去,恨不得也从里面翻出只言片语。
甚至把信封倒了几次,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于是又把那五张信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见她安好就够了!
看着字句里的语气依旧没变,是她那样的性子。
一封信下来,有沉重,也有轻松,更多的是俏皮,原来她在临云国过得那么丰富多彩,让他羡慕着,恨不得可以过去与她一起分享那样的快乐!
“流年,你放心,我会好好养病的,不会叫你在那么远的地方担心。”
“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在这么远的地方担心你!”
却不知在他人眼中,苏流年在临云国的皇宫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燕瑾的心思必定是想让她入住后宫。
可是苏流年既然不会同意入了花容墨笙的后宫,又怎会去入燕瑾的呢?
但是相信燕瑾会保护好她的!
帝王令都给了她,只要有帝王令在身,在宫内倒是不会有什么危险,怕只怕他人看到她如此得燕瑾的宠爱,是会心生嫉妒!
后宫争斗的戏码他了解得不少,虽然这些年来德妃得宠,但起初还是有不少矛头朝着他们而来,虽然那些人最后不是被打入冷宫便是被赐死。
可那手段,也已经够高明了。
“王爷,您要不也给流年姑娘回一封信吧!流年姑娘既然给您来信,便会有第二封、第三封!”
信封上没有署名,可是能让花容丹倾如此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这一点烈炎还是看得出来的。
给她写信
是啊,给她写了信,若苏流年看到信后,说不定就会给他回信,如此一来,便可期盼着。
而且信中,苏流年也说了改日再给他写信!
人若活着没有点盼头,这日子便不好捱了。
千言万语想与她说,想到她在那么远的地方接到他写给她的信时,不晓得该是怎么的一种心情。
“咳咳咳”
花容丹倾轻咳了几声,又深呼吸了下,这才声音几分虚弱地开了口,“烈炎,准备笔墨纸砚,扶本王下床,本王要给流年写信。”
流年,流年
他从未晓得自己这一生会如此地爱着一个人。
爱一个人又不能与她在一起,想起时甜蜜而又痛苦,原来是这一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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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苏流年日盼夜盼,依旧没有盼到花容墨笙有分毫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