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有太多的话,直接转移了话题,他问,“修缘是什么身份,你清楚吗?”
“和尚!”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她还能不清楚吗?
那漂亮的光头谁见了都知道那就是一和尚,一漂亮的和尚。
花容墨笙又道:“和尚也是男人,也可能是个正常的男人。”
苏流年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见此,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将阿的疑惑看在眼里。
“本王听闻你一个下午都与修缘混在一起?年年,你可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可别引起别人的流言蜚语。”
“你是怀疑我与修缘的关系?”
她突然明白了,也觉得欢乐了!
修缘是个和尚,她还不至于如此去对一个一心向佛的男人下手,而修缘自是不可能对她心存念想,或者对女人心存念想。
修缘如何,几日的了解花容墨笙还是有些晓得的,对于人心,他向来摸得透彻,此时自然是给苏流年一个警告!
“此时还不至于如此,但是相处久了,谁能晓得?修缘这和尚,怕是六根未净!”
“六根未净?你是看谁都觉得对方六根未净吧!”她嗤笑道。
“真是越来越野了!”
还没有人胆敢用这语气同他说话呢!
花容墨笙可谓是笑意盈盈,想到之前未缠。绵完的事情,干脆直接拽了她的手朝着新房里拖。
“那白裳确实没有满。足本王,这个时候,你就好好满。足本王吧!上回用嘴伺候甚是舒服,这回管你用什么方法皆可!”
苏流年大惊,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还是没有挣开,忍不住大骂,“花容墨笙,你忒不要脸了,也不怕早晚精尽人亡!”
只是对方没有回她,直接拽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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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出墙一事,苏流年心中还是有些芥蒂的。
若说他与画珧之间有什么暧。昧,她自是清楚里面是为了什么事。
可是他直接在她的面前坦白了中间还夹了一个白裳,甚至一身胭脂味。
能染上这一股味道,还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一洗完花容墨笙换下的衣袍,苏流年就去把青凤给找了出来。
青凤虽然是侍卫的身份,却也是头衔极高的侍卫,在王府里,很多事情都经过青凤的手,甚至于白衣卫虽然是听命花容墨笙,但是青凤也有权利动用。
这一点足以证明青凤是受花容墨笙所信任的。
见到苏流年,青凤规矩地行了礼,英俊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苏流年早就见识过他如此,倒也不诧异,他们主仆还真是好玩,一个把笑容当面具,一个把冷漠当面具。
青凤见苏流年在他的面前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