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喝了吧,虽然难喝了些,不过喝完有蜜糖可吃的,我受伤后,每天都喝这东西,还挺有效果的。”
燕瑾看都不看一眼,丝毫不领情,伸手一挥,只听得“砰——”一声,那一碗药全数摔在了地上,药碗摔成碎片,汤药洒了一地。
“谁让你伤流年的?”
他记得那一把透露着寒光的长剑横在苏流年的脖子上,而后来他受了伤,苏流年为了过来扶他起来,不顾那横在脖子上的剑,硬是用手拂了开来。
“我阿瑾,对不起,我其实我是想救你的,不料七皇兄还是伤了你。”
他是要去帮忙的,并非
若不是情况如此,他也不会在燕瑾的面前拿苏流年的生命威胁花容墨笙的。
燕瑾懒得理会他,撑着身子下了床,花容宁澜见此,立即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要去哪儿?在这里养伤不好吗?你若要苏流年的消息,我让人去给你打听就是了。阿瑾!”
脚下,确实因为这话而顿了下,燕瑾清楚现在凭他一人的力量想要去救苏流年那是白日做梦,而他背后的力量
此时用不得!
于是他回了身,直接往床。上一躺。
此时他的伤确实伤得极重,花容墨笙那一掌是留了情,没想要他的命,然而却足够让他躺上好一阵子了。
这卑鄙小人,竟然趁人之危!
见燕瑾不走,花容宁澜这才松了口气,虽然想在这里陪着,可是一想到燕瑾的脾气,只好默默地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花容宁澜走后,燕瑾擦了擦嘴,深怕真被花容宁澜碰过,眼底含着嫌恶。
花容王朝的人,确实一个比一个变态,断。袖断得如此彻底。
转眼,便想到在沁春园看到的那一幕。
那一幕如此刺眼,可是她也瞧见了苏流年半裸的身子,瞧见了那雪白高耸的双。峰,瞧见了那粉嫩俏丽的茱萸,那么诱人。
若压在她身上的人并非那花容墨笙,而是他
但是此事,他可以看出花容墨笙并非如传言那般,他并非断袖,也非不举。
可为何如此容忍传言,为何任所有人以为他如此?
莫非
这里面大有文章?
而他最为担心的还是苏流年!
放她在那里,犹如将她安置于一头狼的身边。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幽幽转醒,疼意依旧,已转成了生疼,甚至是一抽一抽得生疼。
光线很暗,苏流年摸了摸身下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是她熟悉的地方,她的房间。
此时屋子内除了她再无旁人,花容墨笙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看来他离去的时候天色还未暗吧!
想起身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