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问书的死,自己也该付上一半的责任。
心里一叹,那么一个如花年华就这么消失,确实给她蒙上了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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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看着手中得到的消息,笑得温和,可是眼里却藏着浓浓的杀意。
果不出他所料,一切事情都与她有关!他母妃之死,兄弟之死,都与她脱不了干系。花容墨笙将手中的几张纸藏到一只檀木盒子,里面已经有了一大半盒的纸张,最为底下的已经有些泛黄了。
“花容丹倾,或许你无意害人,却有人因为你而死。”他笑着叹息。
却在此时,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有些蹒跚。
听到这脚步声,花容墨笙敛去眼底浓浓的杀意,笑容依旧,风华无双。
这个女人此时找过来做什么?
果然下一瞬间,连敲门都省去了,直接推了进来。
是她,苏流年。
高高地挽着袖子,露出洁白匀称的手臂,脖子上是一条粗银锁链,垂到了胸。前。
她却不像一般的奴隶那样,反而双手扯着锁链玩,而脸上是灿烂的笑容,然而他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促狭。
又想到什么龌龊的事情了?
“花容墨笙!”她朝他笑了笑,蹒跚走去。
“喊本王名讳不怕挨。鞭。子?或者换下口味,让你尝尝板子如何?”
“”
苏流年脸色一暗,笑容散去,“那算了,我找他人说说话,还有不用给我丫鬟了,我用不着人伺候。”
伺。候她的人没一个好下场,虽然花容墨笙还没有给她安排丫鬟,但是她总觉得若是等他安排好了再去拒绝,只怕还会因此让另一条生命失去。
“架子倒是大得很,你说什么本王就得答应?那这王爷给你当如何?”
苏流年也知道自己有些放肆了,毕竟此时人在屋檐下,本想转身走人的,但是脑子闪过那一条白色的亵裤,突然想起过来的来意,笑得几分猥琐,便乖乖地行了礼。
“拜见七王爷,先前流年失礼了,还望七王爷不与流年计较。”
面对这样突然的态度转变,花容墨笙也只是一笑。
“十一说你这礼不行也罢,一点诚意都没有,什么叫跪,你不清楚吗?可要本王找个人来好好将你调。教一番?”
跪就跪,又不是没有跪过,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就被迫给他跪了。
双膝一屈,苏流年当真跪下,谄媚一笑。
“这样可符合?”
“起身吧!”花容墨笙微微蹙眉头。
然而苏流年却没有起身,反正脚板疼站着还不如这么跪着舒服。
便也不想起身,笑道,“王爷,你的亵裤真不错!还有朵大红花!”
一抹淡浅的红晕蒙于他的脸上,花容墨笙这回当真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苏流年以往也常如此出口让人惊讶,可这一回与他讨论的可是男人贴身穿的亵。裤!
纵然他清楚那一丝促狭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必定是又想到什么龌。龊的事情,然而也没料到她竟然拿着他的亵裤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