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而后房门被推开,是侍女端来了清水,上面还有一条汗巾。
画珧拧干了汗巾轻擦那右脸上还在不断溢出的血,眉头一皱。
“那奴隶有什么好的?凶巴巴的,还不如我这个男人温柔呢!就不懂得你看上她哪一点了。不过你倒是算计得好,今晚的事情我都清楚了,十一王爷倒是舍得!”
想到另一个如花似玉的男人也让苏流年给迷住,画珧心里一阵惋惜。
还有那燕瑾,好端端的,怎么连他都给搭了进去。
那女人毁起男人来,还真可以说是毁人不倦!
“你消息更是灵通。”
舒适地闭上了双眼,对于脸上的伤一点情绪都未表露出来。
“关系到你的,我怎能浑然不知呢?”
擦拭完上面的血迹,这才拿了药轻涂在上面,想到花容墨笙的医术,这么点伤还不至于会留下伤疤。
这才松了口气,他道,“这张脸,你好好给我照顾着,再受伤,看我不撕了那个女人!”
也就那女人胆敢在他身上动不动就留点印记。
“其实年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倒是特别得很,如若没有那些事情,兴许我真会对她动心。”
这话,他想或许出于他的真心吧!
画珧几分得意,“幸好没有动心,你这心呀,我是要定了,此时订下,容不许你反悔!”
说罢直接印上了对方的唇,轻轻印下一吻这才松开。
花容墨笙抬手轻擦拭着唇,无奈地望向果然早已断。袖的画珧。
“死画珧,别动不动就亲我的嘴!”
真也把他当断。袖了吗?
“有本事你。咬。我,再不成亲我一下也可以!反正外人都清楚我们什么关系了,再说看我把你王府里打理地井井有条,那已经是七王府称职的主人之一了!”
这主人,他真的当得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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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马车行驶了许久,直到快傍晚的时候,这才到了目的地。
而这目的地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景色,幽静怡然,此时正值夏日,遍地野花怒放,数不清数量,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没有人烟踪迹,就是一望无际的荒野之地,只是这是一片生机勃勃荒野之地。
下了马车,花容墨笙笑道,“就在这里。”
“不知赶了大半天的马车,赶来这里做什么?”苏流年不解。
此时这里除了这一片开满野花的草地,那就是那连绵的山丘,还有蓝天与白云。
花容墨笙伸手指向了前不远的地方,那里立着一块石头。
“我们到了,就是那里!”
苏流年望去,一座小山丘,上面立着块墓碑,墓碑上刻了六个大字:花容墨笙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