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位也停止了上升。
李震天的脸露出了一丝求生的希望,
他拼命地喘息,
贪婪地吸入空气,
仿佛从地狱边缘挣扎回来。
但阎旺没有停止折磨的意思。
他走到水池边,
冷冷地看着李震天,
缓缓地开口:“你知道吗?水浸猪笼,
这是一种古老的刑罚。
它的残酷在于,
受刑者会在窒息与生还之间反复挣扎,
每一次你以为自己能逃出生天,
都是虚无的希望。
”
李震天的眼中充满了绝望,
他摇着头,
眼泪混合着池水滑落。
他想要哀求,
想要喊出饶命的话语,
但水池中的冰冷水流已经让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无力,
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阎旺没有给予他任何怜悯。
随着时间的推移,
他一次次地启动水泵,
让水池中的水位不断上升,
又一次次地暂停,
让李震天在窒息的边缘反复挣扎。
他仿佛在享受这种痛苦的游戏,
每一次看到李震天那恐惧与绝望的表情,
他的内心都感到一种复杂的满足。
时间在这种残酷的折磨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李震天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他的身体早已被冰冷的水流折磨得僵硬无力,
呼吸变得愈发微弱,
双眼开始失去焦距,
仿佛即将步入死亡的深渊。
但阎旺没有立即结束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