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那么快结束了。
苏摇月不用使劲,乐的轻松,但视线受阻,只能看到他的双腿,让她脑子里也闪过一些画面。
四年前没看清的人,今天看了个清清楚楚,全身薄肌,腹肌、胸肌,应有尽有,两条腿修长笔直,富有力量。
总之,睡到了就是赚到了。
还有,他再嫌弃自己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自己睡到了。
以后就恶心着吧。
想到这里,苏摇月心里一阵畅快,
半个小时后,贺暨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床上。
苏摇月从床上爬起来,抬脚往卫生间走去,不一会儿,卫生间传来流水声。
贺暨望着卫生间的方向,又回头看看那张两人翻腾过的大床,还沉浸在刚才极致的快乐中。
和四年前的身体反应是一样的,但从心情来说,好像更满足了,更踏实了。
苏摇月,是个踏实的女人,这个认知,让贺暨感到可笑。
他从没见过比苏摇月还狡猾还粗鲁的女人。
在他的生长环境中,他本以为会和一个受过良好教育,门当户对的女人相守一生,却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人会是苏摇月。
正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苏摇月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面色如常的说:“我要去淅川,你帮我订机票,或者你有私人飞机,给我申请航线。”
贺暨看了她一阵,说了个‘好’。
当天,苏摇月就坐上贺暨的私人飞机去了北川,贺暨也来了,浣熊留在科研室照看阿厌。
到淅川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苏摇月怕打扰到明月休息,和贺暨在酒店住了一晚上,两人各睡各的,虽然在几个小时前两人做了最亲密的事,可他们表现的还是如陌生人一般。
贺暨很客气,苏摇月则很疏离。
好像那件畅快淋漓的性事只是他们完成的工作。
一旦完成后,两人又成了公事公办的样子。
苏摇月接过贺暨手中递过来的房卡,说了句,“谢了”,就直接把房门关上。
贺暨看着面前那道门,无语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