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省长,您说,如果年年亏损,谁会傻到硬要这个烂摊子呢。”
“还有。。。”
沈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刘水看着他:“还有什么?”
“省长,我只是听说,自己没有去验证过,只能算是传闻。”
“传闻也行。”
“你说吧,咱们只是聊天,对的错的,我都会落实。”
“说错了,也不会批评你。”
“省长,大家都说,卞本修了一条公路。”
沈杰说道。
“修公路,有什么奇怪的?”
刘水说道。
“上从矿上,修了一条到码头的路。”
“避开了所有的检查。”
“还有人说,他是准备往外面卖矿石的。”
其实大部分人都知道,但是很奇怪,政府部门,一个提起的都没有。
人尽皆知的事情,卡岭县却像是集体成了聋子,哑巴。
“卡岭到海岸边,不远吗?”
“不远,也就一百多公里。”
“听说,那个码头,也是卞本建的。”
“省长,在山里修路,还在海岸线建码头,没有几十亿,根本做不到。”
“卞本原来也没有那么厉害,就是贪了金矿的钱,也不可能一下子能够拿出来那么多资金。”
“大家都在猜,卞本的后面,有强大的靠山支持。”
“不然,除了金钱,方方面面的关系,谁帮他处理。”
沈杰也彻底放开了。
刘水想不到,沈杰能够说出这么多的信息。
看样子,还不够滑头。
“敢在公开场合默许手下开枪,打伤县长,省里有后台,都不敢动。”
刘水说道。
“卞本死的不亏。
他的这一装逼,莽撞的行为,很可能让他的主子血本无归。
他不死谁死。
所以,做人一定不能太嚣张,特别是给别人当马前卒的,当狗的,更是要小心。”
“江湖有风险,当狗须谨慎。”
“利益可以追,但是一定要有底线。”
“一个人没有了底线,别人对你的时候,也会没有底线。”
“他们来接我们了。”
刘水说道。
车子还没有停稳,包港已经跳了下来,跑到刘水身边。
“真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