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一直说,自己可以摆平胡啸那个废物。
上面的人,也没有怎么管。
如今出事了,稍稍一调查,就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不过,此时,他们都还不知道,胡啸这个废物,是胡先生的儿子。
卞本现在要做的,是两件事情。
一是人保镖消失。
逃走!
死亡!
都可以,就是不能被抓住,要把他在贵金属投资公司的一切痕迹抹去。
这个,不难!
卞本已经打电话吩咐去处理了。
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个保镖,在公司的一切痕迹,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毕竟,这样的事情,他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操作手法很熟练。
第二件事情,让卞本为灾情捐五百万元。
不是捐给政府,部门,而是全部发放到受灾的群众手里。
如果政府调查他,就可以把水弄浑。
说胡县长是因为不能让捐款过自己的手,故意找他们公司的茬。
有人气不过,才开枪打伤了胡县长。
这样的借口,当然很拙劣。
他们做的,不是骗政府,而是骗老百姓,先把水弄浑。
然后,他们在上面做工作,谈判,妥协,交换。
大不了多赔点钱。
胡家的人,考虑到影响,也应该不会想把事情闹大。
当然,还有一条提醒,随时做好走的准备。
走?
这个字太伟大了。
卞本苦笑。
他最后要怎么走呢?
走向哪里?
“把一些关键东西收拾一下,我们离开卡岭县。”
卞本对女秘书说道。
“好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