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浩明是省长,我是一个县长而已,隔着级呢,也碰不到他。”
胡啸不在意的说道。
“在说,姓侯的在西林省,也不是老大。”
“老大还是咱们自己人就呢,不怕。”
“胡说八道!”
秦锐踢了胡啸一脚。
“这话也能说吗?”
“就要上任当县长了,在古代,那也是一方父母官,说话能随随便便吗?”
“张口就来。”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说多少遍了。”
“如果还这样,你别去了,到时候,人家把你玩死,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了以后,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
“不是装清高,而是防止别人给你下套。”
“你永远不知道,有些人有多么恶毒,一旦被他们沾上,想摔掉,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胡啸,咱们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家庭,市级以下的干部官员,对我们的升迁,没有任何用处。”
“我们只需要平稳过渡即可。”
“哪怕没有成绩,只要不出事,就阔以顺利升职。”
“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就你看到我,天天熊我。”
“给你分钱的时候,也没有见你少拿。”
胡啸嘴里嘟囔着。
“胡啸,给我分钱,是你们应该给的,我有投资,还有人脉,离开了你,我一样可以。”
“别弄得好像我离开你就不行一样,要不,我现在撤出来?”
秦锐说道。
“别,别,哥,我就是说着玩的。”
“我姑知道了,打死我。”
“我记住了,听你的话。”
“就是刘水这家伙,我们这一群人,怎么就被他欺负了呢?”
“不是被他欺负了,是被陆家,耿家欺负了。”
“他再有钱想要捏死他,也是一句话的事。”
“就是现在想杀死他,他活的了吗?”
“但是刘水死了,后果谁来承受?”
“恐怕没人敢说吧!”
“到时候,估计就要血流成河了。”
“谁家都要死很多人。”
“如果耿榕没有怀孕,刘水死了,给陆家,耿家多让一些利益,随便交出去几个人,这事说不定也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