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官员都能做好自己的本职,有个别偷懒耍滑的,宋谨央一律记录在案,等到了北疆中心城后,再秋后算账。
这日宋谨央来到瓮城。
离中心五阳城很近了。
一行人进了城后,金文文赶着车寻找落脚的地方。
宋谨央的马车不打眼,带的货物又不少,初看还以为是外地的行商。
找了一圈,竟然没找着客栈。
原因无他,这一个月正好马市开张,四面八方的商人都赶来了。
客栈都住得满满当当。
连租赁的屋子都全部抢光。
宋谨央本不想暴露身份,这种情况下,不得不找到府衙,请县令帮忙找个住处。
金文文一路问人,一路赶往府衙。
宋谨央掀开帘子,打量瓮城的民情。
看着看着,她的眉头蹙了起来。
素秋问:“殿下,怎么了?”
“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看到一队巡逻府兵?”
“会不会,正好和咱们错开?”
宋谨央点点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马车行至瓮城最热闹的街市,宋谨央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她一路而来,哪怕再小的城、再贫穷的城,摆摊的商贩很多,吆喝得可有劲了。
但瓮城这里,路边的商贩寥寥无几,还一个个无精打采,像个闷葫芦般不出声。
素秋也看出了问题。
突然,宋谨央喊了停。
金文文将马车停下。
后面几辆都停了下来。
崔寻鹤赶了过来。
为让宋谨央坐得舒坦,他坐在后一辆马车上。
素香、素馨则坐第三辆。
“殿下,出了何事?”
宋谨央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崔寻鹤眉头一蹙,也觉得不对劲。
见宋谨央想下车,他赶紧上前劝阻。
“殿下,天气寒冷,还是我去问吧。”
“驸马,无妨,殿下车坐得久了,下来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崔寻鹤这才上前扶下宋谨央。
几人约定,在外喊老爷、夫人,隐藏身份,免得百姓受惊,不肯说实话。
紧接着,宋谨央缓步走向离得最近的一位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