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事但请吩咐。”
“你是南岭人吧,应该对那里极为了解。”
一听到宋谨央提到南岭,守备的心咯噔一声。
他摇头叹息。
“什么都瞒不过夫人您,南岭问题很大,一直被藏着、瞒着……”
“官家也是晓得的,只是……不宜打草惊蛇!
我……出京,便是想彻底解决南岭的问题。
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想到什么说什么,不必拘泥!”
“是!”
当晚,守备府客院的烛火亮到很晚。
守备将自已知道的,事无巨细,全部说了一遍。
宋谨央听得很认真。
她明白自已此去南岭,单枪匹马,只怕困难重重。
但,君子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咣,咣,咣!”
巡夜的报了三更天。
两人这才打住话头。
“夫人,臣知道的就这些了。
您此去,万望小心。”
接着,他走到案边,提笔写了一封信。
“夫人,我的本家有位兄弟,在南岭当地开了镖局。
此人黑白通吃,在南岭地界颇有些势力。
您若遇到难事,不妨去寻他。”
说完,将写好的书信递给刘嬷嬷。
刘嬷嬷小心翼翼地将信收好,这才福了福身,谢过守备。
“您为大乾做到如此地步,我等又岂能袖手?恨不得陪您一同前往,可惜人在官场,身不由已!”
“我此行,人越少越好。
目标小,不易引起人的怀疑。
你的这个本家倒是刚刚好,潜龙在渊,那些人伏在潭底,不是当地知根知底的,只怕根本摸不着头绪。”
守备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