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当场吓傻,被宝剑的光芒刺得眼前发黑,吓得当场失禁,一股子骚味溢了出来,熏得人直泛恶心。
宋谨央动作极快,不过几息,冰冷的剑锋已然架到了云槐的脖子上。
后者如一摊烂泥,瘫在地上。
宋谨央目露凶兆,手上动作不停,手中的尚方宝剑,犹如闸刀般,就要向云槐的脖子落下。
冰冷的剑锋触及皮肤,云槐吓得尖叫。
“长公主明察!
此事与小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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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云绣,是她,做下这等卖主求荣之事。
小的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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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知情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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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想护住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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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云绣毕竟是小的女儿,小的不忍心见她赴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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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长公主开恩,饶小的一命啊!
呜呜呜……”
他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涕泪齐流,糊了满脸,比云绣的脏污好不了多少。
他的话就像一道惊雷,炸得人头晕目眩。
“我的天哪!
云家果然是冤枉的!
难怪小乞丐刚才想杀了云大爷,原来是为了杀人灭口啊?!
!
!”
“这种卖主求荣的东西,不配活着!
真恶心人!”
“这种奴才谁敢用?孟家可要小心了,保不齐下一个害的就是孟家!”
“哼,要我说啊,孟家兴许就是幕后指使的人,要不然为何愿意收留父女二人?”
人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孟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