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没有足够的器械。
靠着一些弩车搭钩云梯,根本不顶用。
这么下去,依旧是让人排队送死。
用无意义的死亡,消耗地方的弓弩箭矢。
甚至连进度条的反馈都不会有。
三国联军的将领们,部族首领们很急。
尤其是一些小部族,一些小世族将领。
那些送死的,就是他们的部族之人,是他们的部曲,是他们的手下。
但凡能够走路的民夫,都给送了上去。
就是为了消耗几根弓弩箭矢。
这种可笑而又残酷的攻城战。
让很多将领头皮发麻。
他们都产生了动摇的恐惧。
因为按照这么送下去。
很快就该他们本阵分兵了。
“左骁。”
“我第五破虏位极人臣,被雪藏了四十年。”
“你凭什么觉得。”
“我能劝动一个想让大周为他陪葬的疯子?”
第五破虏打开秦布衣送给他的水壶。
喝了一口尚温的马奶泡茶。
八十岁高龄的第五破虏,见到的东西太多了。
此战,他是最能体会死伤无辜的。
这一个月来。
冻死,饿死的民夫,农兵,可比现在攻城多的多。
后方河洛大地的百姓。
死伤更是这的十倍。
没有粮草的东辽和匈国骑兵,在劫掠河洛百姓。
作为主帅,第五破虏比左骁了解的更多。
可他是将帅,是皇帝的臣子。
他能做的,是冷眼旁观这一切。
等到人死够了。
或许这一切,终归会结束。
第五破虏虽然嘴上各种臭骂秦布衣这臭不要脸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