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晨下来,他就揽到了不少花痴情妇。准备过些rì子一个个轮着上。
相比之下,他的父亲倒是更加忙乎。
滕云知道,婚礼不只是一种形式,还是拉拢势力的契机。他不断地热情接待各个高官富商,明着说婚礼,暗则谈交易,同样也捞了不少好处。
一切都似乎非常和谐完美,唯一让滕云觉得不满的是,自己的小儿子迟迟没有出现。他命人抓紧催促,可护卫回来却说:“老爷,小少爷不在府中。”
滕云眉头一皱,脸sèyīn沉:“什么?那不肖子又到哪里野去了?”
护卫摇摇头:“禀老爷,府中没人知道小少爷去哪了。只不过听小少爷身边的侍女说,他已经有好几rì没有回府了。”
“什么?!”滕云压低声音怒道,“好一个不肖子!兄长的婚礼也敢不来,真是无法无天了!回来定有他好看!”
护卫急忙道:“老爷息怒!小少爷年龄还小不懂事,指不定呆会就来了!”
滕云绷着脸不说话,摆摆手示意护卫离开,心中虽然恼火,却隐隐中带着一丝不祥之感。
“希尔赛大将军到!”一声响亮的吆喝划破热闹的府邸,所有人都是一震,齐齐望向府外。
只见一个气势凌然的骑兵队伍正整齐有致地停在伯爵府外。每一个骑兵都身着珍贵的白银铠甲,身下的坐骑无一不是上等的彪悍雄马,就连马身上都披着铁甲。
铠甲在高阳下反shè着耀眼刺目的光芒,仿佛来自圣域的骑士,好不威风。
而在队伍的正zhōng yāng,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却只是一身普通的赤sè长袍,面目冷峻。他胯下的战马同样引人注目,和男子一样,战马也没有披上盔甲,一身如火焰般红sè的毛发在风中仿若腾腾赤炎,猎猎燃烧。
“是大将军!”
“他也来了?”
“就是啊!听说他和伯爵的关系不怎么好,他也会来,真是奇怪啊!”
“别乱说话!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说错了话,当心你的小命!”
各种议论纷纷响起,场内一片哗然。
滕云也是脸sè微变,从座椅上站起来,喃喃自语:“希尔赛?他也来了?”说着,便朝大门走去。
那叫希尔赛的男人也下了赤sè战马,一步一步稳稳地走进伯爵府内。前来的贵族和富商都敬畏地俯身行礼,在一旁调戏女孩的滕十三郎也丝毫不敢怠慢,疾步上前,按胸敬礼道:“晚辈不知大将军大驾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尊敬的将军莫怪!”
希尔赛摆摆手:“别客气,你是今天的主角,我又是不请自来,还望十三郎和令尊莫要见怪才是!”
正说着,滕云已经来到二人面前,淡淡一笑:“这不是尊贵的希尔赛大将军吗?真是稀客啊!不肖子大婚还劳烦你亲自移驾,着实是小儿莫大的荣幸啊!”
希尔赛淡淡一笑,拱手道:“伯爵说笑了!这是应该的!”
滕云哈哈一笑,一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还请将军大人到厅内一聚!”
希尔赛也有礼地回请道:“请!”
众宾客再不互相寒暄,两个重量级的人物来了,不跟着他们还跟谁?所以,大家都随着伯爵一同进到广阔的大厅内坐下。
刚一坐下,滕云和希尔赛便相敬有礼地交谈起来,不时还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众人疑惑,早就听说二人不合,在朝廷中经常会发生激烈的意见冲突。可此时二人聊起家常就似结识多年的患难之交,不免有些奇怪。
而且,通常情况下,政敌相遇,无论什么情况,大多都讨论公事。这两人却侃侃而谈琐屑之事,与政治一点也不沾边。自然,在宾客之中,也有个别人感觉到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前一句还在吁长问短的希尔赛话锋一转:“希某今rì前来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伯爵愿否一听?”
滕云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微微一笑,道:“大将军请说!”
“近来边疆地区极是不平,战火纷乱。西方流沙帝国频繁来犯,东方沉石帝国也时常来扰。虽然我幽泉大帝国物资充足,但由于兵力雄厚,分配到没人手上的物资钱财并不多。眼下帝国孤军抗敌,若是赏粮缺乏,不足以犒赏三军,必然会使士气大落,难以拒敌。”
希尔赛顿了顿,看了看滕云的脸sè,继而道:“虽皇室之内耗巨资运用于军事加强,但面临可能即将爆发的战争,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放眼整个大陆,恐怕也算是我们幽泉帝国物资最为丰盛。无论是贵族官僚,还是商贾宗派,都有着雄厚的家底。所以,我想,若是伯爵能发起一次募捐,贡献于军事之中,必然会引起巨大的反响,解救国家于危难之中。届时,伯爵您也会成为伟大的护国英雄!为后世所称颂!”
希尔赛并没有避讳在座的其他人,或者说他需要的就是这些见证者。一旦滕云答应了,以后若要反悔,也是极为艰难之事。
滕云没有回答,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
希尔赛也不慌张,要是这么容易就说服滕云,他就不会这般低声下气而来了。他将目光移向滕十三郎,笑道:“十三郎公子今rì大婚,在下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送,府外我带来的骑兵队伍,就送给公子,当作是贺礼吧!”
所有人都是一惊,府外的那队jīng锐的骑兵都当作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