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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第2页)

说不出再见,她却跟我说保重,我心里涩涩,强颜欢笑,抿嘴点头,擦身而过,眼泪在走出两步后拆做两行滑下,却不敢抬袖拂去,我知道她还在看着我。

府门口家丁与她告别,她挥手淡笑着,眼睛却是望着这一大片宅院,我想她应是在留恋着什么,不会是这宅子,更不会是这宅子里回忆,那么会不会是我?

她仰着头望了片刻,却没瞅见坐在屋顶上静看她我,只转了身离去。

我心里又开始泛酸,红着眼望着她越走越远。想起这一年多来我们故事,平平淡淡,却倍感温馨。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爱上她了,只记得初见她时心里微微一颤。后来便时不时往南院去。借着探望苏妈妈那个幌子,我与她越走越近。

鬼节那个晚上,我其实应该感激她。

大哥追着那个黑影一直不放,我心里发急,我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人,于是我也找借口跟了去,我不想她出事,再怎样她也是我生母。

只是我没想到那个黑影会往南院去,更没想到白凝会搅和进来,大哥终是没有抓住把柄,我知道是白凝救了她,心里很是感激,可那时我是那么愚蠢,我没想道最后白凝会因这事差点栽了跟头。

那晚云哥给白凝接了骨,我想白凝对他感情应是始于这里吧,这也是我不曾料到。

我对她感情一天深过一天时,她对云哥也是如此,我苦笑,我从来没有怪她,也没有怨她,因为感情这事无关错对,她其实与我一样,我们都痛苦着,因为云哥也从来不属于她。

好在白凝是理智,尤其是在感情问题上。京里一趟,她放开了很多,也包容了很多,她放开是她对云哥那份情,包容是我对她无赖般纠缠。三姨娘下葬那天我跟她说我可以为了她抛弃二少爷身份,我要牵着她手一起走到老,我问她是不是不相信我话,她却说她信,虽然她又接着指出我话是有期限,可我心里还是高兴,好歹她是信我了,好歹没有将我一口否决。

再后来苏妈妈也去了,我在荒原里抱了她,她没有拒绝,我知道她只是想在我怀里寻一点温暖而已,可我还是又一次高兴,高兴我能给她想要,这个世上,她还只向我一人要过温暖吧!

好多好多,回忆一下子变得拥挤,屋顶上风是不是带着沙,吹进我眼睛里,好不舒服。望眼底下头也不回白凝,已走出好远,肩上包袱被她往上拉了拉,我忽然想起,她跟我一样,是个路痴,我熟悉这济南府,她却只去过一次大明湖。

马上起身下了屋顶,疯了似追出去,给自己找借口感觉真好。

街上置办年货人很多,很拥挤,如此甚好,这样我就可以离她更近点,这样即便我就在她身后两步,她也不会发觉。

她真是我见过最笨女人了,兜兜转转快一个下午了也不知道找个客栈住下来,也不知道吃点东西,只愣愣往前走,走过了这条街又绕到另一条,呆呆傻傻,我纳闷我怎么会爱上这么个女人。

道旁有几个包子铺,我肚子饿了,却是不敢停下来买几个吃,我怕只要我一分心,她便会从人群中消失,从此我再也找不到她。

后来我未来嫂子朱玉出现,将她带到了天祥茶楼楼上雅间,我跟着去了,不想偷听什么,便在楼下等着,再后来她坐了辆牛车去了趟乡下,我担心她出事,也跟上,并在她隔壁农舍借宿了一宿,那一晚,我住好安心,想着她就在隔壁,我一天酸楚都暮平息。

再后来那些天我基本上天天都是和她一起过,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迟迟不走,但我确定她不是舍不得我,我说过,她在感情上是理智,后来沈师傅带着白聚到门口来找她,我才知道她原来是沈师傅外孙女,才知道她一直逗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他们。

我明白如今她是真要走了,苏州之遥,隔我千万里,白聚冲我眨眨眼,问我真舍得他姐吗,我盯着他望了好久,我舍得吗?我舍不得!

搭上他肩走至一边,我塞给他五十两银票,叫他帮我传话。

一整晚没合眼,我总是告诉自己,她会去,她一定会去,我又问自己,我错了吗?错了吗?父亲,母亲,二姨娘,你们会原谅我么?

与母亲用过早饭,又去二姨娘屋里走了趟便回西厢将我银票全都收在了身上,大大方方出门,却是还没到大明湖便被家丁寻到,跟我说家里出事了,我呆愣在原地欲哭无泪,这就是所谓命吧!她命,白凝命,我命!

番外之后来的事

将近年节了,济南府大街上人很多,置办年货农人和卖年货小贩将本就不算宽敞街道拥得死死。我在人群中漫无目穿梭,身上包袱仿佛越背越重,我伸手拉了拉肩带。没等到钟离我并没有多么悲伤,因为我知道,很多人都会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他有他选择,他不来没有错,而且,钟离没来似乎也是我活该,是我之前不懂珍惜。

街道旁边有个牛肉面摊,面香很是惹人胃口,我坐了过去点了碗面,打算填饱肚子后再去随意狂狂,消化消化,然后回客栈住一晚,明日就雇马车往苏州去。

对面坐了几个男人,在兴致勃勃说这说那,我没有细听,只一直望着老板娘给我下面,肚子已经很饿了,一天就吃了两串糖葫芦,待得老板娘把面端上来后我说谢谢,拿起竹筒里筷子便开吃,出了钟府仿佛什么束缚都没了般,不用讲什么规矩,不用顾忌什么礼仪,想多大口吃就多大口吃,霍霍霍吸进一大口面后,感觉似乎有几束目光正扫视着我,我抬了抬眼,原是对面那几个男人,正一个个拿鄙视目光望着我,我在心里哀叹一声,脱离了钟府束缚,脱不了这个社会监督,不过我不想管这么多了,反正在这里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又不要谁喜欢不要谁疼爱,咱想干嘛就干嘛,不理那群人,继续吃着我面。

对面男人也没多理会我,又讲着他们八卦,我虽没有刻意去听他们讲话,可这面摊就这么大,他们声音我也是听得极清楚,只听得其中一个说道:“那疯女子真真吓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长刀,竟就往那姨奶奶腹上直直刺去。”又听得另几个男子啧啧感叹声,说那女子与那姨奶奶究竟有何仇恨竟出此毒手,又说那姨奶奶受了那一刀定然是活不成那疯婆子也被官府锁了去之类,我在后头吃着面,听说起姨奶奶什么便凝了神细细听着,后才听出,原说就是李氏,我心里一惊,想来那拿长刀刺了李氏一刀定然是贞帘,又想难怪钟离没有去许园,原是府里出了这么大事。

“老板娘结账。”我给了银子便拿起包袱出了这面摊,直往钟府方向去。

钟府门口已经戒严,几十个士兵持刀在门口站定,我想这应是钟老爷从府衙里调派过来,想上前去和熟悉家丁打个招呼,奈何大门十米之外都不许行人靠近,我便又饶到了后门,却也是一样情景,我根本近不了身。

就这样远远站在那里,我不知道李氏伤情如何,照这个时代医术能不能治得好,我更不知道钟离此刻是什么样,他受不受得了,表面上对李氏是冷冷淡淡,可毕竟是生母,他还是爱着她吧,要不那日李氏向我发难时他怎么不舍得说一句话,他也是两面为难。如今李氏碰到这样事他定是在床前寸步不离,惶恐不安,奈何我却只能站在这里,隔着一堵一堵墙望着里头,不能给他些许慰藉。

似乎什么事都不做,只愣愣站着时间便会过得快一些,天很快便黑下来,我看着院子里灯一盏一盏被点亮,看着另一批衙兵来接替了哨岗,身上冷得出奇,脚却不忍走,我总可笑觉得,只要我站在这里不走他便会感觉到我给温暖,不管李氏会怎样,他都会撑过去。

站到三更时,有好心衙兵上来给了我一件大氅,我说谢谢不用,他问我为什么老是站在这里,我说里头有我差点就错过人,而我现在想守护他,他说叫我不要这样,他妻子就是大冷天在外头等他,着了凉后病死,他说我就跟他妻子一样傻,我看着他微红眼睛,既震惊又感动,接过他大氅放身上披着,我想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幸福人,不管是百姓还是贵族,不管是活着还是已经逝去,而相对于这个普通士兵而言,我更加幸福,因为我爱人他还在,紧了紧衙兵给大氅,把浑身都裹得好好,我笑说我现在是铁金刚,百毒不侵,邪寒不入,他冲我竖了竖大拇指,回到了他哨岗。

第二天一大早,后门被家丁打开,我看到好些个丫头拿着白布出来,还有家丁搬着凳子,让另一家丁踩了将白布挂门檐上。我心里一冷,李氏去了,他怎么样?

我又去到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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