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清场,沈珩也是小爷的故人啊!”
沈珩惊喜转头:“离陌?”
月阔镜台和从树上飘下的燕离陌同时愣住,惊讶的是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沈珩这么亲切地称呼燕离陌?而且还有一个——沈珩你以前不是走深沉路线的吗?为什么最近变得如此生动活泼了呢?!
一定,一定有什么连暗卫都没探出来的事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在了沈珩身上。
——究竟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五一填完这坑,不然又会因为考试拖好久(ㄒoㄒ)~~我能行吗?!
☆、合作(二)
月城的御花园比晟轩的大气得多,第一次进来,也可能生平就这一次了的安照正不眨眼地来回看,看个仔细等回去好跟温酒炫耀,想想就忍不住叉腰仰天哈哈哈一番!
“诶,上去替我摸摸他脑袋,看烧不烧?”燕爷打断他的幻想。
“是!”虽然不懂自家爷这是什么意思,但安照还是严格执行——那必须不能耽误一会会儿!
沈珩不懂武功,来不及后退,就被安照一爪子搭上额头。“爷,不烧!凉凉的!”安照一触即回,好好地让自己摸个大叔的脑袋干嘛,虽然皮肤还行,但还是没温酒那家伙好摸,肚子上没一丝赘肉,一块块又硬又结实,简直不能更有质感!
沈珩捂着脑袋退到一旁,看燕离陌的眼神多了那么一丝恍然和同情——果然跟管晋说的一样,这小表弟自从没了娘亲之后,性格就诡异了许多。
燕离陌冷脸:“你那是什么眼神?”这沈珩不会是别人易容的吧,怎么看怎么不像当初认识的既稳重又睿智的那一个!难道又是自己看走眼的一个?燕小爷一想到这一点,脸上的冰层立马又覆盖了三层!
沈珩温柔一笑,上前一步拍了拍燕离陌的肩:“无妨,阿晋都跟我说了,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多想想身边关心你的人,生活仍然可以很美好。人活这一世,不经风雨是不可能的,但只要心中永远有一轮圆月,即便是身处黑暗,也不会迷失方向,我相信你,离陌。”
燕小爷:“。。。。。。”谁来告诉他,这究竟唱的哪一出?!
坐在亭子里的石月王不甘寂寞,咳了一声以示存在感。
“镜子,这人是沈珩吗?”燕离陌回过神来,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自己喝了杯茶压惊。什么叫一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当真有所体会了!
月阔镜台对他的称呼置若罔闻,对他的越矩也视若无睹,因为他此时也在好奇:“沈珩,你在干什么?”
沈珩转头,表情仍然热情而无辜:“臣在安慰离陌啊!”
燕离陌一口茶呛出来,扔杯子甩脸子:“沈珩!你敢再叫小爷一个离陌试试?!”
沈珩反问:“怎么了?阿晋不是一直这样叫吗?”
“大哥这么叫当然可以,你凭什么。。。。。。。等一下!”燕离陌眼神忽然变了,“阿晋?”刚刚好像没听清,沈珩叫大哥阿晋?!燕小爷好像有点意识到了什么。
沈珩还沉浸在安慰苦情的燕离陌的重任当中,傻傻点头:“是啊,你的事我都听阿晋说了,放心,阿晋没有怪你他们家的事,这次陈戬来信说你出了事,他一点没犹豫就快马加鞭赶回陇城去了。”
月阔镜台听到陈戬两个字,眼神显然变了,可惜自己那个不长眼的心腹,竟然就提了提名字,再没多说一句——明天派他去大漠深处视察吧,方圆一百里没有城池的深处。
燕离陌身处石月,听他提起当年事,偏偏对面还做了个跟老石月王长得几分相似的新石月王,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沈珩,我哥明天就该到了,你不用回去准备准备,替他收拾收拾房间什么的?”不动声色把桌上的书信拢在一起,起身递到沈珩手上,燕小爷开始撵人。“正好我来的时候陈书生喊着最近没好书看了,我瞧着这儿不是有很多吗?挺合适的,快马送过去吧!”
沈珩瞧了瞧月阔镜台,他虽然面色不虞,但并没开口拒绝,显然这书的确是给那位准备的,而且刚刚瞄了一眼,这上面似乎还有新鲜墨迹,该不会是鸿雁传书啥的吧?
“下去吧。”月阔镜台没给他仔细想想的机会,附和燕离陌撵人——这言语奇特行为诡异的沈珩,他看着也有点心里堵得慌,孤日日夜夜忧心国事,你一个臣子,天天就想着怎么安慰别人的兄弟,这难道就是平时一口一个的忠义之士?!
燕离陌也给安照使了个眼色,安照心领神会地跑去找月阔镜台的暗卫聊天去了,刚刚就瞅着几个有眼缘的,肯定能聊得来!
“哼!谱摆的不错啊!这石月王做的挺带劲?”只剩下他们两人,燕离陌再开口就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加迁怒。
“你什么语气?”月阔镜台也毫不留情面,虽然当初他们也算是合作关系,但那只是权宜之计——老九去打陇城,那人一定会拼死守城,而以老九的个性,他非打到底不可,到时会有什么后果,他很清楚,所以才会迫不得已同意燕离陌的计策,不过他早已在外布置好了,石月神药月魂丹也已经备下,不过最后燕离陌会手下留情,倒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爷我爱什么语气就什么语气,你管的着吗?我一不是你石月的百姓,二不是你石月王的人,你该管的人不管,白白让他守在这能冻死个人的地方这么多年,你也好意思摆个大爷架子?!”
“。。。。。。”堂堂石月王,就这样被骂的狗血淋头,偏偏还无法反驳。
他正皱着眉黑着脸想怎么把这私闯月城还如此犯上的乱贼赶出去,就听到嘭地一声,低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