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喜道:“那好,你先借我一两银子吧。我想去城里给她买个簪子。”
“刚吵架就买簪子?”赵志不情愿的往怀里掏钱。
“吵架后送个簪子,加深感情啊。”大柱接过银子,回了句雷人的话,转身跑了。
“哎~~~,明天一早来上工啊!”赵志追出场门外对大柱的屁股喊着。
……
“诗集的确是不在我手上。”赵志摊手道:“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的确是不在我手上。”
“莫非是那刘大人不愿我们看他的诗集?”那牛易疑惑道。
赵志解释了好半天,最后差点都以耶稣的名义发誓了,众公子哥才微微有些相信。
牛易的一句话触动了大家的心思,一家伙反驳道:“刘大人为何不肯借诗集与我们看?常听说刘大人急公好义,与人为善,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嘘——”一面色蜡黄的公子哥道:“且莫说了,刘大人自己本家的两个儿子今年也是一起上京的,想来是不想……”
“不管那许多了!”刚刚那高个子站起身来道:“赵公子既然也看过了诗集,想必记得了许多,都默出来给我们大家互相抄阅就好了!”
赵志一看又是这个高个子,恨的牙痒痒的,枪打出头鸟你不知道么?老子就是下不来台也不给你好日子过!
想着,冷笑一声道:“听你这口气,我是非要背默那东西给你了?请问你是那路的和尚,要寻师太别处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那高个子脸色一变,待要说话,身边一读书人已经腐朽而起:“诗文共赏,你敝帚自珍又有何用?枉你身为读书人!”
“来人哪!”赵志怒火上来,自己没发火,他倒先发火来了:“送这两位出去!其他愿意走的也请一起走吧!”
赵志此话一出,立刻又是站出来两人,欲要对赵志开骂,赵志一摆手:“废话那么多,骂完了还不是要走人?你们四个趁早滚蛋,别打扰我与诸位公子一起研讨诗词歌赋!”
此话一出,那四人傻了起来:“你要研讨?”
赵志冷笑道:“请四位出去,不要耽搁了我与各位公子的时间。今天我还很忙。”
那四个出头鸟看着赵志,又看了看其他人,都是木然不动,恨恨的摆摆手,走了。
“下次记住了!求教别人客气点!没大没小!”赵志大声奚落着。
“就是就是!”牛易忽然笑出声来。
“大家的心情其实我能理解,”赵志又开始长篇大论:“不过我对于诗词方面的造诣是在是有限,况且我是志不在此,不知如何能帮到各位?”
牛易显然已经成了余下的十四名读书人的头领,站起身来作揖道:“我等其实也不敢耽误赵公子的太多时间。只是想请赵公子把刘大人的诗集里的一些精妙的诗词默诵出来,我们大家讨论讨论,希望对自己的学识能有所裨益。”
赵志摆手道:“刘大人的诗词,我是断不会说的。其中的原因我也就不说了。不过我自己却也有些诗词,大家一同拿出来考校一下,我现在就背诵一首出来,大家若觉的好,就记录下来慢慢回去研习,若是觉的不好,就当是今天白跑了一趟,且回去吧。”
地下众人听见赵志如此说,都是一片失望之色。
赵志却不管那些,直接把自己大学时代写情书最熟悉的一首词给偷了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赵志一首秦观的鹊桥仙背完,懒懒道:“大家各自回去吧。”
地下众学子可都是被这首词给震住了,都在细细品味呢,哪里听的进去赵志的话,赵志也不管他们,甩手出了门。
去工地上巡视了一番,赵志又转回了客厅里,正吵的厉害呢。赵志走了进去,奇道:“怎么都不早?吵什么呢?”
一读书人把折扇一打,急急道:“赵公子,你的长短句可是精妙无穷,那意境直叫人潸然落泪啊!”
赵志看了看那人,一张李大嘴的脸上果然是泪痕莹然,赵志寒了下,摸着胳膊上凸起的鸡皮疙瘩道:“过奖过奖……”
牛易急忙道:“赵公子,一首实在是太少了,能再给几首诗词,我们好带回去慢慢研习吗?”
牛易此话一出,众人急忙都是随声附和。
赵志心想,***,要是在初唐,我还可以把李白大神的东西搬出来,那自己从小学到现在可也能弄个几十首出来,可是现在李白大大还健在呢,这里一传出去,我可不成了欺世盗名的龌龊之人了么?做人不能太林三啊!
赵志摆手道:“作诗不是拉粑粑,吃点饭下去就有了,你们要知道这里面的辛苦。人家常说,写诗就能写到吐血,我这点东西全倒给了你们,我还混什么混?你们也知道,我是做生意的,亏本的事情我可不干!”
众人脸上都露出失望的神色。赵志忽然想起自己要盖的两间私塾来,眉头一转,奸诈的笑道:“其实,作诗如同做人一般。你们如此用功读书,如此迫切的想考取功名,无非就是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