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假“吻痕”时,波本甚至没有多余的让她不适的动作。
呃……虽然本身被粗糙的指腹涂抹的时候已?经足够不适的了,但是……这是必要的步骤,不是吗?
她想说的是,波本至少没有像之前那次在山中旅馆屋檐下做那种冒犯的举动,也没像横滨时,故意亲吻她的手背,吓唬她挑衅一次就亲一次。
和之前那些过分?的举动相比,现在的波本简直就像个绅士,或者好人了。
不过,这样的波本并不会让早川花英彻底放松警惕,谁知道?这人会不会重新?发疯呢?
“在想什么?”
琴酒的声音非常平静。
早川花英抬眸,看?着完成发送完邮件的男人。
回了一个字。
“你。”
她在骗琴酒,总觉得说在想波本会非常糟糕。
琴酒哼笑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你比我以为的要有天?赋。”
早川花英:“什么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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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男人的天?赋。”
“……”
她要是真有这天?赋就直接上?了,哪还顾虑来顾虑去。
完蛋,越面对琴酒,越有种她确实和波本像过家家的感觉。
或者说,正因?为波本的纵容,才让她有一种天?真的安全感。
琴酒带给?她的,完全是那种看?似平静,但随时都会拉她去做点什么的感觉。
这种感觉以前很微妙,或者说,以前被琴酒隐藏起来了。
但自?从上?次被拉去审讯,这种感觉忽然就鲜明起来。
鲜明到,她无法自?我催眠,那都是福山茉莉胡说八道?,或者贝尔摩德看?好戏让她去和琴酒试试的说法在作祟。
她以为反正有波本,她不用面对这个让她觉得有点害怕的男人。
结果,现在是森鸥外把?她坑了吗?
或者说,森鸥外那句暗示她是港口黑手党的人,让琴酒彻底放下了顾虑?
她总觉得现在的琴酒就像暴风雨前的大?海,看?似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卷起她根本无法抵抗的风暴。
就连暴风雨前的海鸥和雨燕都知道?警觉的躲避,她……没办法躲啊啊啊啊!!
在一个直白?和她说“想找人试试,可以找他”的男人面前,她真的没办法平常心?对待!
波本只是说喜欢她,从没说想睡她,或者说表现出这种意图,不得不说,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把?我叫过来一起任务,却什么任务都没分?给?我。”
早川花英哪怕心?里再怎么尖叫忐忑,面上?倒是一片平静。
甚至可以称得上?冷静的过分?。
“哼!”
琴酒笑了声,没有回答早川花英的疑惑。
快艇回到内陆时,时间就已?经傍晚。
等到琴酒把?录像还有邮件发完,外面天?色已?经完全变黑。
琴酒找了家酒店,看?着早川花英非常痛快的拿着他的卡刷了一间单人间,他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表示。
就像一个安静的猎手,在等猎物自?己?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