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茵一早就起来,和苏卡帊吃了早餐后,就一直心心念地等着父亲带回医治自己眼睛的好消息。
可一直等到中午,却是依旧音信全无。
玛茵担心苏卡帕会饿,便先给他做了午饭。
苏卡帕听到声音也从房间中走出帮忙。
正当炒菜的时候,苏卡帕不知道为何,突然说道。
“有人来了。”
因为炒菜的响声,玛茵确实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现在听到苏卡帕说出“有人来”的不久,院子里忽然有人似乎慌张地大声喊道。“不好了玛茵姐,出事了!”,!
要老老实实地继续躺在那。”
“嗯。”
……
玛茵在给“那人”检查身体的时候,心里感觉很有意思。
一个成年的男人,这样听话的任凭她摆布,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也许吧,这也正满足了女人天生就有的母性心理。
再将绑带重新缠好之后,玛茵小心地下了床,随便问道。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吗?”
“不知道。”
“有没有记起以前认识的某个人?某件事?”
“都不知道!”
“那你受伤前的记忆还有么?”
“不知道。”
……
完全是不管玛茵问什么,“他”的回答也完全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这让玛茵感到很为难,什么都不知道,又该怎么帮着他寻找回去的线索呢?
正当她思索之际,那人却突然反过来问道。
“你叫什么?我好想听到刚才来的喊你喊你玛茵”
玛茵醒过身来,忽然笑道。
“也是,还从来没有正式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呢。
对,我叫玛茵。”
“玛……茵……玛茵……玛茵……”一直重复着玛茵两个字的“那人”,好像生怕自己忘了这个名字。
玛茵听着他一直重复,忽然想起什么。于是说道。
“对了,我之前在你脖子上发现了一块金属小牌子,上面也许有你之前记忆的线索。
不过,我并不认识上面的字,所以摸不出到底是什么意义。
村子和镇上又没有华夏文盲人字典。
那等我去谷曼治疗的时候,我再想办法帮你查。”
“哦。”那人好像对玛茵这些并没有感到多大兴趣,继续又自己重复“玛茵”两个字。
玛茵不免笑了笑,又说道。
“不过,现在我可以暂时帮你取个名字,好称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