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直接停在了鹿凡住处楼下。
鹿凡主动扫码。
“交一份!”
看到鹿凡输入的钱数,燕丹宁座椅下狠狠磕了一脚,
小哥有点失落。
鹿凡原本是个很讲信用的人,这时候就有点过意不去了,但他立马就想到了折中的办法。
“兄弟,要不这捧花留给你了。”
“得,谢谢哥了。您拿回去了反而是砸到手里的万年脏……”
这回,燕丹宁没反对,顶了一下鹿凡让他赶紧下车。
身边的一堆购物袋先递了出来。
司机已经开始自顾的打电话。
“畅子,你们开始没?周阳这货咋不接电话?我给他还专门买了花,现在收车就往过走……”
燕丹宁刚出了站到地面儿,又被逗笑了。
“不是说了让你给自己多买几件吗?”
“看不上拿去给狗穿!”
马屁又拍到了马蹄子上,鹿凡追着往楼门洞里走。
“也是人家一番心意呢,咋说扔就扔了?这让人家知道该多伤心呀?”
“我花粉过敏,闻不了那味儿。”
电梯里,再次交锋。
出电梯时,燕丹宁已经自觉的挽上了胳膊……
“就是着急着回来让你试试合适不,不合适我还得拿去换。”
两人进了屋,燕丹宁催促着鹿凡冲澡后试衣服,同时的也给自己违约回家找到了另一条合理的理由。
咋都合适。
不合适也必须合适!
这就是政治正确。
鹿凡浸淫尘世这么多年,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燕丹宁没有再提邬丹的事情。
鹿凡自己却绝对不能装傻,但坦白也必须找到一个舒适、惬意,不扫兴的合适时间、恰当的地点、舒服的姿势。
譬如,皎洁月光下,夜深人静时……
说事儿,就得从爷爷的那批药方子说起,自己的怀疑,陈良的诡异,意外的出现,惊奇的发现。
冤家宜解不宜结的行动,自然是受了燕丹宁正直性格的感化,恰好替代了自己眼下还不能向怀中人明说的身世隐情。
听着听着,小野猫在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