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惊愕地瞪大眼瞧着领队,这帽子也扣得大了点
轻歌恨恨地一握拳头,忍气吞声。小不忍则乱大谋:“奴婢乃雍王府的,雍王殿下遣了奴婢出来办差。”
领队脸上表情一僵:“真的假的?你说是哪个府就是哪个府么?有什么凭据?”
想到娘子的事好象很紧急,轻歌心乱得很:
“没凭据,你去雍王府问问不就知道了?谁敢冒认堂堂皇子的奴仆?”
“哼,拿不出凭据就是冒认。你也知道那可是皇子,冒认王府奴仆也是有罪的。来人,押下,到时候某自会向王爷禀告求证。”
轻歌抬头,怒目而视:“不就是在街市骑马而已嘛,又没有什么人行走,也没犯了忌讳,凭什么拘押我?”
“到了地方自有专人向你解释。”
轻歌又急又气,手一扬,就想动手。
这时,一个人影一闪,一把按住她的手,不待她发作,劈头盖脸对她一阵教训:“你怎么还在这里?王爷问了好几次了。”
轻歌愣怔片刻,细细看来,才发现,原来此人竟是认识的,正是雍王府的临风。
看来,他是帮着自己的。轻歌心下一松,配合道:
“奴婢已经够赶了,只是得到了宫门那里才能见到汾阳王和赵国公府的郭大郎。”
临风跟金吾卫的人很是熟悉,领队诧异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真是王府的?”
“不假。”
说着,偷偷冲轻歌挤了挤眼。
“那可真是抱歉了。刚才我们过来,正看见赵国公府的大郎等在宫门前,我们见礼时,他说在等候汾阳王呢。”
轻歌大喜,蹲身一礼:“那奴婢先过去了,不能耽误了事。”
临风挥手:“你自去办吧,这里有我给各位道劳。”
轻歌点点头,上马径自去了。
那领队赔笑地凑近临风:“王爷那里,您给美言几句。的确是不知道,也是为了公事不是。”
“放心吧,没事的。”
“女人爱记仇呢。”
“她是个女中丈夫,最是直爽,功夫也好,不会那般小肚鸡肠的。”
“那就好,那就好。回头,我请你喝两杯?”
“改日吧,我请你。今日还有差事,不敢贪杯。”
“那,告辞”
看临风走远,属下谄媚地靠近领队:
“不过一侍卫,何必在乎他”
“胡说。那是王府的侍卫,是雍王殿下的亲信。也许,过不了多久就是太子殿下了。巴结着没错。怎么说,那也是皇子,那府里的一条狗也比我等金贵,明白了不?”
轻歌赶到宫门外,正看见郭钢准备上车。
“见过大郎。”
“咦,轻歌?你怎么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