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们刚刚都挺能说的,怎么现在一个个那么安静?”
“还是因为我没有让人给你们唱歌跳舞助兴,所以你们没有灵感,所以只能彼此对看呢?”
“人类那边,修仙者们早在几年前就准备入世,否则我也不会先安排人手渗透各势力。”
“但正因为你们这次擅作主张,所以不但让各势力提前发现异族的打算,还开始清理我们渗透的钉子,让无数计划与投入全盘落空”
整个大殿一片死寂,大伙儿全数瑟缩着肩膀,希望可以通过装傻来避免被清算的命运。
即便王不特意说,但谁都清楚王的心情绝对说不上好,甚至很想从他们身上寻求发泄的途径。
“你们都来说说,这件事情应当怎么处置呢?”
死是注定要有人出来做替死鬼的。
但是要拿谁祭旗,这也是有学问的。
王廷长老推搡了半天,终于在王座上的男人即将坐不住,决定自己亲自动手时,颤巍巍地提议,
“既然是多目族的人擅自蛊惑人行动,那咱们就力即制定相关的规矩,让多目族的人从今天开始逐出异族行列,全数充为奴隶,黥面且废去异能。”
“至此,再恳请王重新扶植一支势力,然后请您择定攻打帝国与各门派的时间,好让我们立刻选人送来做训练,以及豢养出充足的异兽出来参战。”
“您看,这样的想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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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那边焦头烂额,而都京这边也是一片混乱。
过节在即,大家除去想让自己过一个好年之外,似乎也即力做好先行的准备,心底都很明白,和异族的对决,近在面前。
这件事情说不好对挫,但大伙儿的压力都很大,尤其老皇帝那个狗贼突然暴毙,宠妃如今同其他妃子为了自己的儿子积极争取帝位,现在都京四处全都乱糟糟的一片。
如果不是因为帝国边境才刚刚经历一场血洗,致使大家想使力又不好忽视他们的辛劳加上又需要拉拢边关的兵力与军权为己所用,否则早该先内乱起来。
“想不到,北修吾那个家伙平常看起来斯文安静,但真要动做,却比谁都还要狠。”
牟相在府中同岸一大师对坐品茶──实际上是因为对局势的变化大受震撼,也没想过事情可以那么顺利,所以亟需好好消化消化。
“这一环一环的,这两天看着那些忽然闭嘴的狗官们,我的心情都有些不踏实。”
岸一大师很明白牟相的感受,实际上,就算是作为亲自动手的那个人,在对一切全数如同有人提前如操偶般的布局与安排,那种刻入骨髓的寒颤,也很难用言语完整地描述清楚。
──应当说,到现在,岸一大师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要同北修吾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