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香道无论东西方都是用于药理和饮食,诸位学习调香的时候必然研读过这方面的题目与论文,试问对咖哩调料这样的题目有何异议?”
“想当年老夫拜师学艺的时候,还需要学习酿酒做曲,劈柴入矿磨练自己的身心对比起来,你们确实是过得要比我们当年幸福的多,希望可以好好珍惜。”
古大师的发家史大伙儿都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对方也并没有说谎。
云岐老人的门有多难进,谁都知道老人家当年受到重挫,因为需要调养而久居国外,甚至对华夏还有所怨怼,但后几年又重新招收华夏的弟子,倾心尽力。
──单单古嵩湘大师一个人,为华夏在各种重要的国际场合和外汇上,就做足无数贡献,立下汗马功劳。
既然对方当年是这样砥砺出来,至今听闻都还不算出师,想必他们这些小萝卜头,也没有什么资格好抱怨的。
机会只会给准备好的人。
至于从来只会期待老天给予好运的家伙,是不配得到命运女神的亲吻。
“知道老夫说的话有道理,那还不赶紧动手?”
古嵩湘其实也知道,自己对华夏的选手们要求的有些苛刻。然而现场并不是只有华夏的参赛者,大家的机会都是对等的。
“有三个小时的比赛时间,不要害怕出错,怕出错的话你们不如直接走出比赛赛场,回来挡道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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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是小师弟在炮火隆隆,宋云泽和宋岩知几个人倒是已经开始做起准备。
当时在云岐老人门下学习的时候,宋云泽连皮革、石墨、硝石、云母等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学习品尝过。
老人那时候对他们几个华夏出身的弟子特别严厉,甚至有些外国的师兄师姐们还一度想要报警,觉得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人命。
但不得不说,挺过那一道道关卡后,宋云泽晓得,老人家对国家的热爱是从来不会放在嘴巴上讲,而是通过实际的行动来表达。
调香,本就渗透生活的层层面面。
所以圄于陈规是最不可取的,必须要将目光尽可能地扩展,甚至连熏酒、如何制作熏肠熏鱼熏鸡乃至于调制鸡尾酒,又或是渗入编织品下去制作成品,都是课程。
即便一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云岐老人不擅长,他也会运用自己神鬼莫测的人脉,为宋云泽他们寻访老师,过来教授奇奇怪怪的知识。
以至于曾经有人开玩笑说,宋云泽等人虽然不是大家出身、私立名校毕业,但他们所有的教师,基本上都是全世界最顶层的学者。
“啧,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宋云泽深吸一口气,然后甩了甩脑袋,又一次看向那广泛到让人无语的题目。
咖哩几乎是个广泛命题,腐国的、阿三的、日本的、美国的、华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