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说,花街的事情,都是因为宗孟达制造的某些东西,才会害得秩序大乱,想藉此扳倒宗孟达与宗家呢?”
施沅:?
“嘶就这个顺序来看,玉蝉大人您看好的,似乎是个体而不是家族?”
施沅的表情有些古怪,但看上去并不是什么不满,只是惊讶。
就好像是一名高级的赌徒,突然发现自己下的注被大家给掀了开来那样的微妙嫉妒。
“不过就您的敏锐观察力来看,似乎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也不会太让人感到意外呢哈哈哈!”
“聊天的事情晚一点再说,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桑淮洪与知见百合子的尸检结果。”
玉蝉显然暂且不想对此多做讨论,所以很干脆地打断施沅还想聊天的欲望,直接道。
“啧您这个人还真是可怕啊。”
施沅过去也不是没有被顶头上司还有其他人直接当面打断和拒绝过。
可是在那种时候,施沅往往是拒绝,并且认为你们这群瘪三屁点该知道的东西都不知道,就想随意的命令我!
不过如果说话的人是玉蝉大人,施沅就会觉得自己重若千钧,被对方锁得死死的,完全起不了反抗的念头。
──但人的适应性总是很强的,因此施沅马上就把心绪重新整理好,然后示意助手掀开了桑淮洪与知见百合子的尸检布,表情肃然。
“诚如您上一次所说,经过了申请与特别检验,我发现桑淮洪与知见百合子两人同样死于中毒,只是毒性并不相同。”
“前段时间,我这边也打过申请去验您划定出来的那几位受害者的遗骸,可以发现同样中毒反应,而无论是割喉还是分│尸,或许全都是源于要遮掩真正死因的手段。”
帝国对死者,即便是死刑犯都没有侵害人身体的想法。
在大家看来,虽然这一世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但只要诚心悔改,下一世仍然有投胎的机会。
──可是从这名凶手的行径来看,他除去‘做任务’,甚至本人也都相当着迷于‘杀人’的动作中,认为自己处理尸体的手法是种艺术。
“通常这样的犯人,在一般的时刻都越是正常。”
施沅之所以可以成为特别行动组第一把交椅,并且拥有那么多特权,肯定有其成功之道。
他尸检上面很通外,额外的时间也大量地模拟与研究每个人的反应,于不同情境下会有哪些抉择的可能,最终加以推导出亡者死前的想法与态度。
并且,接此挖掘出尸体的秘密,还有那些未曾在遗书上说过的话。
“但也正因为‘正常’,所以他们大多会表现得特别有爱心,积极公益,待人和善,甚至还很有耐性。”
“这种人不见得无法与人共处同居,他们或许还很享受藏匿在人群中,深受信赖且没有被发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