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宗孟达和莲见夫人的屋子外头,提前被人设置好机关,可以防得住那一波最强的震波。
并且那东西肯定是一次性消耗物,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坏得粉碎彻底,就算想要找寻线索也没有那么容易。
“真是有趣啊如过说是宗家人自己内鬼的策划,这就必须同时对宗至渊的心理状态把握得很清楚到位才行。”
玉蝉喃喃自语着,先是运用轻功,两个不远的院落来回跑动,又重新用自己的方是丈量了有关如果安装防护罩、爆炸的震度、还有俩个院子若想安好地稳固下来,应该要扩大多少保护罩的范围与厚度才行
最后,玉蝉将目光放到两个院子中间的一处活水运河──这是连接着皇宫与点金河的小分支,深度不浅,平日甚至可以撑船。
过去的时候被宗家人视为是囚禁莲见夫人,隔开她与孩子宗孟达的联系,但现在看来,或许从院落的选择开始,那就始终是莲见夫人一并考量的重点。
“有点点可怕啊。”
玉蝉并不认为莲见夫人真的有办法精准地预测到后面几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或许当时有其他的事情,让莲见夫人认为类似的危险会不断出现在屋子附近,所以才会提前做下这样的布置。
能够顺利在最后一刻用上,并且让莲见夫人与宗孟达的院子都完好无损地留下来,那确实是一个让人感到很高兴的事情。
“唔?为什么玉蝉大人到那边去了?”
当宗孟达与深谷冲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发现玉蝉大人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忙碌检查,而是站在运河的旁边安安静静地往水里看。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说他怀疑水里有东西?”
宗孟达作为在宗家长大的孩子都没有听说过这河里有文章,因此在乍见玉蝉大人眺望河底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好奇起来。
“我府里的老人还有几个活着,如果您真的好奇的话,我可以让他们过来回答您的问题哦。”
玉蝉点点头,正巧自己心里有些猜测。
虽然听起来应该是很荒唐的,可求证又不要钱,顶多就是稍微折损一些各人形象罢了,他还是可以支棱的起来的!
“大人。”
被召唤的人很快从整个宗府遗址的各处小心翼翼地钻出来,接着排成一列,安静关巧地站在三个人面前。
“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老师,现在他有一些话想要问问你们,希望大家都能诚实地做答。”
事先不告诉大家问题是什么,那是因为无论宗孟达还是玉蝉都希望可以看看他们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