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之间颇为礼让不说,就算是判断或需要发表意见,深谷冲都更加小心翼翼,无时无刻以玉蝉大人为优先。
许巍:所以,现在你们全部都有共同秘密,然后把我排拒在外了是吧?
“许大人这是新婚燕尔,身体感到倦怠了?”
一旁的李曼枝注意到许巍在没有受到驱赶的情况下硬是赖着不走,也没人硬驱赶他,于是故意半掩面地笑,
“奴家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间牛鞭汤很有名,又或是您需要按摩一下?再隔条街有处干净且收费低廉的玉场,完全可以满足您的需求哦!”
“曼曼。”
玉蝉知道小姑娘心气高,尤其护短,特别担心原身的精神状况,也已经照顾又帮忙收尾习惯。
最近因为有些找不准自己的定位,加上许巍那态度确实容易惹人嫌李曼枝会有不满是很正常的。
──然而许巍或许可以看在宗孟达的面子上不予计较,玉蝉作为李曼枝的主子却不能不管。
“许大人人好,但这并不是你可以口无遮拦的理由。”
“唉唉,没关系没关系。”
许巍记得花见楼本就是以传统出名,虽然他们的花魁与色子有男有女,但调│教人确实很有本事。
因此即便规模不如玉珠楼和芝草楼等花楼大,名气也没有那么响,但论初夜拍卖的成交价,花见楼却在风│化区数一数二。
甚至连花魁的赎身价格,有关内部成员的薪俸,都是花街中少数几乎和外头大企业一样水平的所在。
他们似乎也不在意赚的多还是少的问题,首要追逐的目标全是员工的福利和健康,更是文人雅士亲赖之地。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每一个风│化区的主力消费人士,连同自己,都很少会想到要到花见楼看看。
“就是第一次同花见楼的人接触,感觉有点新鲜又不习惯。”
许巍这人说话相当坦然,他似乎也不觉得让李曼枝看不起有什么不好。
“你们的名气大归大,但感觉有种特殊的隐匿手段反正我明明不到14就在风│化区生活的人,却从来没有主动踏入花见楼过。”
“估计是因为特警组就安家在他们正对面吧?”
深谷冲虽然被案件弄得心烦意乱,但对他们的谈话还是很注意的,闻言大笑,
“最开始特警组设那个烤团子摊的时候,附近龟公那幼馋又不敢过来的样子太令人印象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