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伟看着手里的最新线报,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他点燃一根烟随意的叼在嘴里,缓缓呼出一口烟雾,再次怀疑他当初的猜测。
所以,她真的只是一个富婆?
过了几日。
池浅洗漱好,从衣柜挑了一件宽松的长裙遮住过分惹眼的身材,又选了一枚低调的黑夹子把头发简单盘起,她照了照镜子,送给自己一枚飞吻。
接着,她给沉迷于自己美貌的儿子擦了擦哗啦啦的口水。
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小颜狗一枚。
池浅用过早饭闲适的坐在院子里看书,遇到有趣的地方她会轻轻笑几声。
屋子里收拾东西的黄大丫,听到院里的笑声,她拼命深呼吸一口气。
控制住,控制住!她要维持住卑微保姆的人设!
同时,她脑皮一疼,她偏过头看了眼背后背着的奶娃娃,从他手里无情的抽走她的辫子。
呜呜,她辫子都忙细了!
没一会,背后传来抽抽嗒嗒的婴语,黄大丫麻溜的拧干辫子上的口水,识趣的塞回奶娃娃手里。
她抹了把脸,继续苦哈哈的收拾一家子的包袱。
池浅从书中抬起双眸,单手支着下巴,察觉到屋里面的动静,她嘴角扬起一抹痛快的笑。
保姆,就该有保姆的样子。
她也不想这么恶趣味,可是,这个保姆可是有双份工资的耶。
真是越用越好用。
等东西收拾好,池浅招了辆三轮车搬家。
小区还是一片寂静,石子路上不见一个行人,池浅拎着小小的包裹慢悠悠走在最前面带路。
她真喜欢这里,除了巨大的升值空间,还有就是人少,清净。
园区里的八栋楼,只有她买的那栋有楼梯,进了大门右侧,就是她的那栋楼。
“小心点”,电梯不大,池浅淡淡的提醒身后宛如一座小山的黄大丫。
黄大丫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算是回应。
她后面背了个胖娃娃,前头脖子上挂着她的私人包袱和一双旧布鞋,左手拎着池浅的包袱,右边还夹了一床薄被。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叫英年早逝,她为国牺牲!
算了,当保姆累死的牺牲,说出去会被同事笑死好不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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