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里,能直呼他大名的人不多。
秦恃强调道:“虽然关系不错,但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好吗?”
江泠晚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唰唰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做个保证,我这人没什么安全感。”
秦恃:“6。”
给她签下保证书。
秦恃拿了一张表格给她填,一边填一边给他描述梦里的大概情形。
“有反复梦到的症状?”他问。
江泠晚配合地点头。
秦恃:“持续多久了?”
“从沈书礼回来到现在。”她老实回答。
秦恃一脸认真:“方便问一下,在沈书礼回国前,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有没有受到过什么严重伤害,我指的是包含那方面的暴力,也算。”
有点像创伤后应激障碍,是一种亲眼目睹或是经历过极度创伤事件后,可能产生的心理问题。
症状有概率会以做噩梦或是记忆闪回的方式,反复出现在患者身上。
人也会因此变得过度警觉,或是焦躁不安,负面情绪持续不断。
还有可能引发对生活失去热情,对人或感情产生麻木。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的。
江泠晚脸色潮红,摇头。
沈书礼那方面是有点暴力,可她说不出口啊,而且……
国外那两年他也都这样,她也没做过噩梦。
怎么他一回国就有事了。
要不说这个男人烦呢,要起来没完没了的。
沈书礼在外头抽了好几根烟,都没等到江泠晚出来,心里反反复复,烦躁,平息,烦躁平息。
怎么?做个噩梦能有这么严重吗?
在他忍不住想破门而入的时候,江泠晚一脸平和地出来了。
秦恃有点无解,她这个症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聊过一番下来,发现江泠晚除了做噩梦这个症状,其他完全不符啊。
这个女人活力四射好吗?根本不像心理有病的人,论心态也大方,论对生活的热爱,也不少。
而且她形容的梦,简直离了个大谱,跟小说的离谱程度无差。
要不是她说得真切,他都怀疑她现场给他编了个故事。
秦恃还是加了她的联系方式,让她再观察观察,再有什么别的并发症状,及时告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