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这《东北民谣》一唱。
这种复杂的共情,似乎一句话就可以概括。
——
越是热闹,便越显得寂寥。
继续唱了一遍。
【塞北残阳是她的红妆】
大雪的冬天中,喜庆的日子里,白山黑水之间,满地均是爆竹之红。
原本或许只是埋藏在心里。
家乡的一些民俗文化,家乡的情感,随着越来越长大,却似乎变得越来越淡。
【感觉他很淡定,但我心里面就是有种隐隐约约的辛酸感。】
李景霖笑了笑。
李景霖看了一眼弹幕,笑了出来。
“行了,兄弟们,别emo了,配大家聊聊天。”
这首歌,不是完全的抒情。
而也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一句老话。
而之所以不是东北的观众,也能受到如此强烈的共情。
喜庆之中,继续蔓延的,却仿佛是一种令人无奈的悲剧。
【过了山海关,要饭都能回家。】
随着李景霖话语的落地。
弹幕也再一次加速滚动起来。
【聊啥啊?聊扒苞米吗?】
【我估计是不能扒苞米了,扒完苞米得去赶一下熊瞎子。】
【神踏马熊瞎子,哈哈哈哈哈。】
【不开玩笑,我就在东北农村,昨天隔壁熊瞎子还跟我打招呼呢。】
【快别扯淡了,净喜欢忽悠,一本正经的在这里扯犊子。】
【没开玩笑,你以为家仙干啥用的?熊瞎子敢来我地里偷苞米?笑死,我反手就是一个出马。】
可以看的到。
直播间里的东北观众们顿时活跃了起来。
整个弹幕和评论区开始充斥了一种不太正经的感觉。
“你们这弹幕是真不问啥好问题啊。”
李景霖时不时的截图,挑选一下比较有趣的弹幕提问,开始和观众们互动一下。
“【东北冬天是不是可滑了?我总听身边东北同学说过什么打出溜滑】,是,东北冬天老滑了。”
李景霖一本正经的点着头。
“一到了冬天,大家全是Bboy,和呲溜滑的地面做搏斗,每一次搏斗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街舞。”
“【真这么滑?那是不是有很多摔坏的?】对,确实很多,咱们东北骨科医生治疗尾椎骨是有一手的,每年冬天都有大量病例。”
“【啊?那怎么还有那么多喜欢跑冰面上滑的人,真不怕摔坏?】那怕啥啊,谁还不是揣着医保去的?可劲儿滑就完事了,国家给你治疗皮古。”
“【霖哥,能不能教我说说东北话?】这個简单,来,我给你们示范一下。”
李景霖掏出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