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
“嗷,就是咱通常说的板蓝根。”
李景霖便嘿嘿一笑,马上开口转移话题。
洛诗瑶真的是急了。
眼看着要恼羞成怒了。
看洛诗瑶大失所望的样子,李景霖眼皮子跳了跳。
李景霖开始刹不住车的叭叭起来。
李景霖顿时用一种浮夸的声音开口。
“我敢保证你绝对猜不到。”
李景霖撇了撇嘴。
“哇?!好奇妙!居然是用板蓝根染的!!”
非常的失望。
“这不大理那边常见的白族服饰吗?你既然问了是什么染的,那我估计就应该是白族特色非遗文化,扎染,这种染色一般都用大靛。”
“最早的板蓝,是南板蓝,双子叶草本植物,即马蓝,只是因为出现了菘蓝这个同样适合在北方种植的神级替代品后,菘蓝这种十字花科草本植物便成为了北板蓝。”
“菘蓝是因为既能入药,又能当野菜吃,种子还可以榨油,甚至还能入药,所以竞争力爆表,也通过这么一株植物,以及古人对植物的记载,便能看得出华夏民族的特性。”
“能吃,是务实,榨油,是不浪费,入药,是开发价值,而染色。”
“则能代表华夏民族对人类美学的追求。”
洛诗瑶快听傻了。
万万没想到。
自己装B没成功。
却反过来成就了李景霖,让李景霖成功的秀了自己一脸。
这去哪说理去?
“哎呀你一个搞音乐的,好好搞音乐不行吗?研究什么美术知识啊”
听到洛诗瑶的嘟囔,李景霖大感冤枉。
这真不是自己不务正业。
华夏民族的艺术就是这样啊,左右不离的,与其吐槽我,你不如吐槽老祖宗为啥不把美术和音乐给分清晰点。
一开始研究的只是白族的音乐,结果发现,必须详细了解白剧。
了解白剧的过程中,又离不开美学基础理念相同的美术,绣,服饰,舞蹈,甚至是民居彩绘,自然又牵扯到了扎染这一门非遗,想要了解扎染,你也得了解一些特殊的,基础的颜色获取。
这种艺术,一般都是相辅相成的“整体艺术”。
相当的自然。
这几乎是每一位非遗研究者都会经历的“痛苦”。
在研究过程中,本专业的知识推进可能一般般,但相关的其他领域知识度却飞涨。
这也是为什么在一听到“滇南”这两个字后,李景霖就有点要戴上痛苦面具的原因之一。
奇怪的知识总会以一种非常卑鄙的绑定形式进入到自己的大脑中。
“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昂,也就这几天了。”
洛诗瑶眨了眨眼睛。
“话说起来,你没想着整点滇南风格的音乐吗?”
“整,想整,都可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