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轻轻响起后,马头琴便拉出了一个渐强渐弱的长音。
沉稳的马头琴,如一个引子。
多余的情绪。
似乎随着马头琴的不断奏响,而逐渐散弱。
唯独只留下一种面对苍茫大地的平静。
令人仿佛随着风,逐渐飘向北方的草原一般。
在一片广袤的意境中,腾戈尔缓缓开口。
“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
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相忘。”
强弱音来回忽变,细腻万分。
轻巧的感觉,仿佛像是骑在马背上漫步,那轻微的颠簸感一般。
随着歌曲的展开。
那仿佛是一个生长在城市里的蒙古孩子,听着父母在描述故乡的美景。
“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
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遥远的家乡。”
伴奏并不喧宾夺主。
管弦乐中,小提琴带动着高音的弦乐轻轻抚动,如草原上的风浪。
而那轻灵的钢琴,更是勾勒出梦境般的质感。
极具蒙古长调特色的叙事,令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仿佛也看到了那广袤的草原,看到那浩荡的大河。
“如今终于。见到辽阔大地
站在这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
小心翼翼般的歌喉,仿佛粗犷与豪放的蒙古人,面对自己家乡时,所产生的那种细腻情感。
这样的情感,伴随着相应的技巧,揉碎在每一声细节的变换之中。
久离的孩子终于回到家乡的情感,正如丝如洗,渗入观众们的内心。
纵使不是蒙古人,也能感受到这对自己家乡草原大河,源自于骨子里面的热爱。
“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
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这一脚刹车,一脚油门的蒙古长调别致唱法。
让强与弱。
产生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夹在其中的波折音,装饰音,更是有一种别样的质感。
而随着这复杂而圆润的技巧,将情绪彻底铺陈。
观众们的情绪。
已经被深刻的带入其中。
“唉~啊~~父亲的草原。”
所有旋律线条,全部由腾戈尔本身构成。
所有的伴奏,都只作为氛围与情绪调动,完全凸显腾戈尔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