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绞,血染红了她的眼,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的流泪。
“胚胎已经从子宫壁上脱落,马上做清宫手术。”医生吩咐护士准备手术,打开了急诊室的门。
“医生,怎么样,她怎么样,孩子没事吧?”门移开,蒋一洲就冲了上去,全身上下,被急出的冷汗湿透了。
“流那么多血怎么可能没事,年轻人,老婆怀孕了就该有所节制,记住这次的教训。”
医生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蒋一洲,转身往手术室走去,还要去做手术的准备工作。
走进急诊室,蒋一洲愧疚的握着叶晓诺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虚弱的看着他,默默流泪。
被推进手术室,虽然打了麻药,可是叶晓诺还是能感觉到冰冷的工具在刮她的子宫,一下又一下,痛得钻心,更多的血流了出来。
回到别墅,叶晓诺虚弱的躺在那里,就像没有生命的玩偶,目光空洞而涣散。
只一天的时间,她的孩子,还来不及好好的感受它的存在,它就这样离开了她。
小腹空空,鲜红的血纪念了一个生命的消逝。
孩子,孩子……
……
滨城最有名的夜店“spirit”,龚原飞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了很多的酒,醉眼迷离,又端起了一杯。
“龚少,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我来陪你喝。”
安冉巧笑嫣然的出现在他的醉眼中,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千娇百媚的坐在他的身旁,倾身靠着他。
龚原飞虽然醉了,可意识还在,他是来喝酒,不是来玩儿一……夜……情。
他从来对一夜……情这样的游戏不感冒,醉眼微斜,淡淡的扫了一眼身旁妖媚的女人,挪了挪身子,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走开!别打扰我喝酒。”龚原飞不客气的赶人。
安冉也不恼,依旧笑靥如花,手搭在他的肩上:“龚少,你别这样拒人千里,我想你会很高兴认识我。”
“是吗?”龚原飞推开她的手,不屑的说:“女人都一样下……贱!”
“呵,说得好。我觉得男人也一样下……贱。”安冉想不明白蒋一洲为什么会这么做,输给各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叶晓诺,安冉是绝对的不服输。
对手太弱,她输得也太难看,如果她就这样算了,心头的恶气出不了,她这辈子也不能爽快,从来只能她对不起别人,没有人不可以对不起她。
龚原飞微眯着眼睛,打量安冉,夜店的光线不足以看清楚这妖艳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她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好奇。
“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安冉虽然脸上带笑,心里却是藏着愤怒的尖刀,恨不得把蒋一洲那个该死的男人千刀万剐。
“呵,也许没错!”给自己倒满一杯红酒,龚原飞摇晃杯中的猩红液体,好像看到了叶晓诺的笑脸,让他痛心疾首的笑脸。
订婚事件之后,面对父亲母亲的质疑,他才后知
后觉的意识到,叶晓诺和蒋一洲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关系。
蒋一洲用这种方式将叶晓诺抢了过去,就算被羞辱得体无完肤,他也束手无策,只能在这里来喝闷酒,白天在人前还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