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说,这是睡裙。
卢月明有些好奇。
她转身对还在愣着的修文道:“你先上床去睡,我换个衣裳就来。”
走到屏风后,卢月明换上了睡裙。
肚兜都没有穿。
阿欢说,这个裙子不穿肚兜和亵衣才好看。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冷。好像没穿衣裳
好奇心得到满足后,卢月明准备换回中衣。恰在此时,修文走了过来。
“娘子替为夫更衣,为夫自当礼尚往来”
说着,他看见了屏风后的风光,喉咙微微发干,噤了声。
“不用,我换”好了。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声,卢月明突然被修文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紧接着,阿欢送她的裙子,她才穿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变成了破烂。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到她唇上,蔓延到她其他地方
唯一让她不解的是,太监怎么会有图册上的东西?不是说,这是正常男子才能有的吗?
无暇多想,卢月明包容着,回应着,既痛苦,又快乐。
两处宅子挨着,隔壁几人内力深厚,耳力非凡,自然‘略有耳闻’
呼呼的北风夹杂着各种声音,如泣如诉。
黎殊臣:不感兴趣。
晏清河:!
修文哥在干嘛?为什么要打人?要不要去帮忙?
他起身去叫偃武。两人一商量,他们一起跳进了隔壁院子,敲了敲窗户。
“滚!”
修文哑着嗓子,怒骂这两个憨货。并决定明天送他们几本图册。
被呵斥后,晏清河只觉得修文哥太过暴躁,尝试继续讲理:“修文哥,娘子是用来疼的你为什么要打人?”
“滚!”
这次是卢月明恼羞成怒的声音。
晏清河这才懂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奇怪。
两人又一起翻墙回去。偃武毕竟年长几岁,虽然也是一直跟一群男人打交道,但是执行任务时偶尔听过墙角。
他老脸一红,看了看还一脸懵的晏清河,对着他肩膀拍了拍:“丢死人了,你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