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虞纸纸这个生活助理该跟着孟之圳一道回横店。
然而虞纸纸吃得相当慢。
见虞纸纸不打算走,师白瓷略沉思了一下,问道:“虞小姐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虞纸纸严肃点头。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想说了。
她这位美人鱼崽看到端上来的餐食后就下意识蹙眉,嚼得也很慢,根本没吃多少。
用人类的话说,叫味同嚼蜡。
过程极为痛苦,即便表情管理的很好,但还是让她捕捉到了不对劲。
“你最近开始厌食了对吗?”
是疑问,却又是肯定句。
师白瓷揉着发疼的小肚子,闻言错愕。
“你怎么知道?”
这事她瞒得好,连薛枕都没发现。
虞纸纸收紧五指,神色肃穆。
“刚才你一闻到饭菜的气味就反胃,强忍着不适吃了些,现在胃很不舒服吧?”
低头捣鼓了下帆布包,她拿出一颗胃药给师白瓷。
师白瓷接过吃下,过了好一会儿肚子里的蛰痛感才慢慢消失。
借着师白瓷休息的空隙,虞纸纸在脑中盘完了师白瓷在原书中的悲惨故事。
正要开口,包厢门砰得一下从外边拉开。
进来的男人冷着脸孔喘气,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
很高,足有1米9,五官端正,肤色微黑,大长腿下蹬着一双市面上罕见的直筒军靴。
容貌虽不如孟之圳俊美,但那眉间的狠戾神色却不遑多让。
英挺的右眉上方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周身的气场骇人,一看此人就不好惹。
然而当男人目光触及到跪坐在那的师白瓷,男人嘴角瞬间扯出笑容。
上前一把将师白瓷按进怀里,低下头还试图吻住美人的唇。
“薛枕——”
师白瓷又羞又恼,气得直打薛枕那硬如岩石的胸膛。
“虞小姐在呢,你发什么骚!”
薛枕浑若无人,愣是狠狠亲了一口才松开怀中女人,不咸不淡地眼神扫向虞纸纸。
然后又灼灼地看向师白瓷。
“小瓷,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薛枕哼笑一声,笑得危险又缠绵。
挑起师白瓷的下巴,薛枕耐心盘问:“我的人在横店看到一个男人上了你的车,他人呢?在哪?”
虞纸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