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下来了两个壮硕的男人不由分说地直接将泰利拉上了车,而见到是他们后,泰利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无力地朝墨菲扯了扯嘴角:“我们明晚再见吧。”
她匆匆将墨镜塞回墨菲手中。
墨菲下意识上前一步,副驾驶那个西装男已经挡在了面前。
这家伙大大咧咧的敞开了西服露出枪套,露出了腰间的格洛克。
他上下打量着墨菲,递来一张名片皮笑肉不笑:“抱歉兄弟,泰利今晚还有活儿。不过我们这儿有更嫩更辣的妞儿,随时打这个电话。”
SUV咆哮着驶离,转眼消失在昏暗的街角。
墨菲一手捏着那张烫金名片,另一只手紧攥着泰利戴过的墨镜,镜架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就像她转瞬即逝的温度。
良久的沉默后,墨菲突然一拳砸在路灯杆上:
“法克!!!”
他痛苦地抱住脑袋——
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和康纳那个蠢货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妓女!!!
————————
此后的连续三天。
墨菲都坐在快餐厅的老位置,手里依然捧着那本《老人与海》。
但令他不安的是,泰利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再未出现。
快餐厅的女服务员见他魂不守舍,在送上一杯热咖啡后,忍不住好心提醒:“你要是在等泰利的话,恐怕要等很久了。”
“为什么?”墨菲猛地抬头。
“她在医院,伤得不轻。”服务员压低声音。
墨菲猛地起身:“是谁干的?!”
第233章爱尔兰兄弟血腥的爱情故事
服务员无奈耸肩:“可能是票客,但更可能是控制她们的俄国黑帮。这帮俄国佬在这片横行霸道多年,连本地黑人帮派都避让三分。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这不是你一个外乡人能插手的。”
墨菲眼神阴郁,他轻轻合上书,声音低沉:“谢谢关心。但请告诉我,泰利在哪家医院?”
见劝说无果,服务员犹豫片刻,终于说出医院地址。
墨菲留下丰厚小费,快步冲出餐厅赶往医院。
透过病房窗户,他看见泰利虚弱无力地躺着,身上缠满绷带,右臂打着石膏。
往日灵动的神采已不复存在,只剩痛苦的麻木。
墨菲在窗外伫立良久,没有进去打扰。
因为病房里正有个打扮艳丽的“同事”在照料泰利。
直到对方走出病房,墨菲才上前拦住她。
“你”女人吓得后退,但看清墨菲的金色短发、十字架吊坠和墨镜后,突然瞪大眼睛。
“你是墨菲?”
“你认识我?”
“泰利常提起你。”
墨菲望向病房,沉声问:“是谁把她打成这样?”
女子左右张望后压低声音:“她前几天回去后死活不肯接客,挨打后还倔强反抗老板勃然大怒就派打手。”
她摇摇头,“以前泰利虽然脾气差,但至少会接客。这次回来却像变了个人,不仅拒绝接客,还想逃跑,不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