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放下茶盏,脸上带着一丝玩味。
砰噔~
正准备放下茶盏的王朗,听到这句话后,当即双手一松,茶盏掉落在面前的案几上,发出一声响动。
“嗯!”
“王景兴,你要干嘛?”
见到王朗摔杯,陈珪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神情紧张的看向堂外。
大意了!
没想到老登竟然摔杯为号!
早知道应该带点人过来了。
“我。。。我能干嘛?”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王朗被陈珪这一举动搞得有些迷糊,不解的问道。
“刀斧手呢?”
“你是不是藏了刀斧手!?”
陈珪没有放下戒备,反而紧张的四处张望,寻找着刀斧手的踪迹。
“什么刀斧手!”
“你能不能少看点杂七杂八的东西!”
王朗一脸哭笑不得摇头道。
“哦,我还以为你想要杀人灭口。”
陈珪松了口气,缓缓坐回了座位。
“呵呵,汉瑜话从何来啊?”
“你我朋友一场,无冤无仇,我何至于杀人灭口啊。”
王朗立即意识到自己露出了一些马脚,赶忙干笑着问了一句。
“哼。”
“没有,呵呵,你真当我是个白痴不成?”
“王景兴,有什么门路,好歹拉一把朋友吧?”
“你这不声不响的就和那位攀上了关系,怎么,等下邳城破,你就打算看着我陈家衰落?”
陈珪面色微沉,低声问道。
“唉,罢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朗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这么大岁数,没事在家放纸鸢玩,真当你是童心未泯?”
“说吧,纸鸢上放了什么?”
陈珪盯着王朗,一脸严肃的问道。
这个灵感还是王朗给他的,酒宴上,王朗那句如果纸鸢大一些,他还不得飞上天咯,让陈珪意识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