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发凉。
低头一看,之前放在小几上,用来片牛羊肉的匕首竟然抵在他的脖子上。
拿着匕首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十分主动热情,刚刚还被他摸过小手的曹芽。
“美人,这是什么意思?”
番邦王不是傻子,眼珠子斜着,看着曹芽。
曹芽一扫刚刚羞涩,满脸冷霜。
“老实点。”
“呼——”
管平乐长出一口气,他还真怕这小姑娘想不开,为了救人牺牲自已了。
“啧,老色批。”
沈昭昭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刚刚迈出一步,腿脚发软,要不是手扶了一把椅子,人得趴到地上去。
“咋样?没事吧?”
管平乐赶忙过来扶着她。
“死不了。”
沈昭昭咬着牙,强撑着忍着胃里的灼烧感,“走。”
“想走啊?”
番邦王丝毫不畏惧自已脖子上的匕首,“别忘了,战剑之和他儿子还在本王手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今日,死的可不仅仅是战家父子,还有你们!”
番邦王狠声说道,反手就要制住曹芽。
曹芽目光一闪,人也移到番邦王的身后,一手拿着匕首抵紧了他的脖子,一手制住了他的一条胳膊。
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鲜血流了下来。
番邦王吃痛,这下,终于怕了。
他身后这女人,是真的会杀人。
“你们放了本王,战家父子交给你们。”
他开口谈条件,“本王和你们皇帝可是有来往的,你们敢挟持本王,战家父子必死无疑!”
沈昭昭攥着管平乐的衣袖,勉力稳住身形。
轻嘲地扫了眼番邦王,哼了一声: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