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邦依努力地踢着腿,想要挣脱开绑绳。
突然,战南星猛地把手中的砚台砸在了邦依的头上,咬紧了牙关,愤声说道:
“我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你怎么敢!”
血和着墨,一起流进邦依的眼睛里,他都睁不开眼睛了。
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人特别容易恐惧。
所有的感官都会放大。
邦依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凉凉的。
“呜呜呜——”
地上,流出了一摊骚臭味的液体。
刚刚还仗着天蛊部落而大放厥词的邦依,吓尿了。
“听话,老实点,”
说出刚刚的话,战南星像是一下脱了力,手中的匕首抵着邦依的关键部位,目光空洞地看着白墙。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不然,你想当天蛊的女婿,都当不成了。”
战南星的手紧了紧,邦依连连点头。
口中的破布被拿掉了。
“我二哥战北辰是怎么到你的手上的?”
“你又是如何同太子勾连上的,只有你效力太子,还是整个天蛊都效力太子?”
“我战家,除了战北辰在你手上,其他人呢?是不是也还活着?”
……
战南星问了什么,吓尿的邦依就回答了什么。
终于,到了天大亮,战南星没有再问的时候。
“我知道的都说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邦依战战兢兢地问道。
战南星笑了笑,轻声说道:“当然可以啊。”
邦依重重地出了一口浊气,幸好。
他先稳住这个疯子,等到脱身,立刻带着部族里的人杀过来!
今晚的耻辱,他一定要报!
抵在他关键部位的匕首移开了,邦依的一颗心也彻底地放下了。
“快些,给我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