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我堂哥康王世子温文轩都来求娶高梦琪了,你何时也跟我二堂哥……”
姜珝嫤说着,调侃起了何静诗。
何静诗脸红:“哎呀,你都还没成婚,怎么扯我这来了!”
“有何害羞的。我看我二堂哥那般才情样貌,与你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何静诗低头浅笑,手指绕着衣角,轻声道:“就你嘴甜,不过,我是不打算去南越的。”
因为,她发现墨王好像也不错。
两人又说笑了一阵,何静诗突然站起身来,拉着姜珝嫤说:
“坐了这许久,我们去园子里逛逛吧,这大好的春光可不能辜负。”
姜珝嫤点头应允,于是二人携手出了房门,向着园子走去、
一路上洒下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这春日的宅院里显得格外温馨。
只是偶尔目光瞥向门外,满屋守卫。
这让姜珝嫤,感觉内心缓缓有些不安。
但,一想到,昨日,康王世子温文轩从南越而来,为求娶的话,今日估摸这两日也会来拜访她们。
守卫多,倒是没事。
就是,姜珝嫤有些好奇,她大堂哥,康王世子温文轩都来求娶高梦琪,为何二堂哥没来?
墨王:山人自有妙计!自然……
不过,何静诗,没想那么多,今日她容色清丽婉约、
打扮得恰似春日里的第一朵桃花,柔美中带着几分娇羞。
眼眸清澈明亮,犹如一汪清泉,不染尘世的污浊。
气质温婉娴静,言行举止皆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心地善良且坚毅勇敢。
就是,为了来姜珝嫤这玩的。
与其同时,另一边,朝堂上。
虽然太子挖矿石养私兵之事,皇上并没有处罚太子,但他走私盐还卖到了大真人手里之事,却被人拱了出来。
朝堂之上气氛格外凝重。
几位大臣身着朝服,头戴乌纱,那朝服上的仙鹤、锦云等绣纹都仿佛失了往日的光彩、
包括,太子未来岳父也在其中!
往日挺直的腰杆此刻也微微佝偻着,他们满脸忧色,手中紧握着弹劾太子的奏折,脚步匆匆地往大殿走去。
而另一边,太子被侍卫押解着前来面圣。
太子平日里总是身着华丽的太子蟒袍,袍身以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蟒纹、
彰显着尊贵身份,今日却显得有些狼狈,头发也稍显凌乱,可那眼眸中依旧透着倔强与不甘。
太子被侍卫押解着缓缓走来,他一身玄色锦袍已不复往日的整洁、
衣角处有些许褶皱与灰尘,似是在挣扎中沾染。
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却仍难掩那眉眼间的英气与倔强。
双手被绳索紧紧缚于身后,绳索勒出的红印触目惊心,他还佯装挺直脊背、
步伐虽略显沉重佯装坚定,每一步都似带着不甘与愤懑、
眼神如炬地直视前方,仿佛要用目光穿透这重重宫墙,直达那朝堂之上、
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风暴,去为自己未知的命运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