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场合下,众人也都爱莫能助。
不过,曹子骞身边的同窗,晋州提司之子的彭君浩,对赵茹萍的表现还是有几分兴致!
觉得这个姑娘长得风情万种,又在众人奎奎之下,表明心迹,举动实在大胆。
但,赵茹萍知道他的打量,看都没看他一眼!
随着宴会的进行,皇后娘娘似乎并未打算放弃撮合两人的想法;
依旧找着各种机会让赵如萍接近裴轶渊,这让裴轶渊越发感到头疼。
皇后见裴轶渊对赵如萍不冷不热,便命人在御花园中布置了一场赏菊宴;
名义上是宴请众臣子女共赏秋日繁花,实则是为赵如萍创造机会。
宴会上,众人笑语晏晏,皇后却突然点名让赵如萍和裴轶渊共赏一圃珍稀菊种。
赵如萍脸颊微红,眼中满是期待地走向裴轶渊,轻声道:
“裴公子,这菊花开得正艳,恰似我对公子的心意,炽热而真挚,公子可愿细细赏之?”
裴轶渊微微侧身,神色疏离,拱手回道:
“赵姑娘,裴某近日忙于公务,对这花花草草实在无心欣赏,恐要辜负姑娘的雅兴。”
皇后见状,脸色微沉,轻咳一声道:
“裴世子,这赵家姑娘才情出众、
品貌俱佳,与你甚是相配,你可要珍惜这缘分。”
裴轶渊不卑不亢地应道:“承蒙皇后娘娘厚爱,但裴某一心报国,尚未有成家之念,还望娘娘恕罪。”
赵如萍心中委屈,却仍不死心,又道:
“公子之志,小女自是钦佩,但小女愿在公子身后,默默支持,只盼公子能给小女一席之地。”
裴轶渊眉头紧皱,语气坚定:
“姑娘好意,裴某心领,只是裴某所求之路,不便有他人相伴,还望姑娘自重。”
一场宫宴,看似繁华欢乐,却隐藏裴轶渊烦躁。
裴轶渊深知皇后的施压和赵如萍的执着不会轻易消散、
不过,他心意已决,谁也强求不得!
只盼摆脱这纠缠不清的局面、
回归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只是暂时,前路漫漫,烦躁不知何时方休。
赵如萍听到裴轶渊这番决绝的话,眼眶瞬间红了,眼中盈盈泛起泪光、
她紧咬下唇,似是不愿在裴轶渊面前轻易落泪示弱。
“裴公子,为何你如此狠心?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你怎能这般轻易地将我拒之门外?”
赵如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她的双手在袖中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都几乎陷入掌心。
裴轶渊见状,面无表情,面上仍是一副清冷的神色、
他别过头去,避开赵如萍那满是委屈和哀怨的目光,沉声道:
“赵姑娘,感情之事强求不得,裴某并非有意伤姑娘的心,只是不想欺瞒姑娘,耽误姑娘的大好年华。”
皇后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开口道:
“裴世子,你也莫要太过固执,这门亲事于你于赵家,皆是美事一桩,你当真不再考虑?”
裴轶渊恭敬地向皇后行了一礼,言辞坚定地说道:
“皇后娘娘,婚姻大事关乎一生,裴某不愿草率决定,还望娘娘体谅。”
赵如萍见裴轶渊态度坚决,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转身快步离去、
裙角在风中飘动,仿佛也带着几分她的落寞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