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这边顿时就做出了自己的反应:
“我说贾东旭,我这个大爷的面子,你是一点都不给了啊!”
“我们家办那么大的事,你就不能迁就迁就?”
“我们解成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
贾东旭直接扯了扯嘴角:
“阎解成一辈子是不是结一次婚,那可说不准。”
“但我老娘就真的是一辈子只死这一次。死者为大,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我没工夫跟你扯闲篇,反正这边我肯定不会撤,你就算告到哪里去我们也是占理的。”
“你要是觉得犯冲,觉得不合适,那就自己调整日子,总之跟我没关系。”
“你们的席我也不会去吃,礼我也不会去随。”
“咱们各自安好吧。”
听到贾东旭的话,闫埠贵就像第一次认识面前这人似的。
以前的贾东旭可不会这么硬邦邦的跟他说话。
看来,贾张氏的死确实给贾东旭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和改变。
既然是这样,闫埠贵也知道,一时半会应该是说不通了,只好先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怎么办了。
阎解成听了这事之后,顿时就有点受不了了:
“什么玩意儿?我结婚那么大的事,他让一让都不行吗?”
“为了一个死人,要跟我们一家人作对是吧?”
“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过去跟他理论理论,他要是不愿意,看我揍不死他!”
闫埠贵顿时就拦住了自己儿子,直接说道:
“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处理,冲锋陷阵在最前面,那是最笨的手法。”
“咱们得想想办法,向街道办把他给举报了。”
“他在这弄个灵堂,挂那么个白布,一天半天还好说,要是一直这么摆着,这不就是封建迷信吗?”
“还说什么头七啥的,够晦气的,还影响我们的好事。”
“咱们也不用实名,就写匿名信,多写几封去举报他。”
“不同的人,不同的笔迹,多写几份。”
“反正贾东旭这家伙也没什么人脉,谁会帮他说情?”
“街道办那边接到举报肯定不能不管,他们管比我们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