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牛牛和多多,他则带着毛毛在炕上玩。
牛牛和多多对小果非常信服,大哥说让干啥,他们就干啥。
小寒刚收拾完屋子,大夫就背着一个贴着红十字的药箱来了。
小寒赶紧迎了出来:“大夫您来了,快进来。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啊,我姓闻,闻宏志。你叫我小闻就行。”
“闻大夫你好。快请进。”
进了东屋,秋荷坐了起来。
“快躺下吧,我来配药。开的药吃了吗?”闻大夫大声地问。
秋荷点头。
闻大夫把药箱放到炕上,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葡萄糖,再拿针筒利落的把药加到葡萄糖瓶里。
配完药,他抬头看了看房梁问:“家里有细绳吗?”
小寒赶紧去找了根麻丝绳。
闻大夫接过绳,快速编了一个袋子,把瓶子倒装在里面,悬挂在房梁上。
正在给秋荷绑手腕扎针的时候,罗启山两口子呼哧带喘的,从院子外面进来了。
“秋荷,你这是咋的了呀?”
小寒婆婆一开口声音里就带着哭腔。
在她看来这个坚强的闺女,都到了需要挂滴流的地步了,那这是得了多严重的病啊?
“叔婶,没事儿,她就是耳朵发炎了,挂几瓶滴流把炎消了就没事儿了,放心啊。”
闻大夫轻声细语的解释着。
认真调整着药液滴落的速度。
这话要是换别人说,可能两口子还不太相信,但是这是大夫说的,那就是金口玉言。
两口子就不那么着急了,坐在炕沿上看着挂滴流。
调好速,看看秋荷没什么不良反应,他开始收拾药箱。
“你会拔针吗?”闻大夫问小寒。
“我会。”小寒点头。
“那好,你看着点,挂完就拨,别整回血了。”闻大夫把药箱背在身上,“我明天这会再来给她挂滴流。”
“行行,谢谢。您喝口水吧,辛苦了。”小寒帮他倒了杯茶。
“哎,行。”闻大夫接过杯子,喝光水走了。
不一会儿药就起效了,秋荷眼皮直打架。
“躺下睡一觉,我看着。”小寒让秋荷躺下,给她盖上薄被。
“爸,你给我去厂里说一声,我休息三天。”秋荷说。
“中。你睡吧。”罗启山站起来,“老闺女,你有啥想吃的不?”
“我嘴里发苦,想吃根冰棍。”秋荷难得像个小孩一样和大人撒娇。
“唉,买。爸给你买。”罗启山背着手走了。
冷书记规定大队八点上班,迟到扣钱。工厂也按这个执行。
小寒婆婆抹了抹眼泪,摸了摸秋荷的额头,还烫手。
“这药能不能顶事,要不要上市里医院瞅瞅去?”小寒婆婆有点害怕。
“我听冷书记说过,新来的大夫都在县里医院干过,因为一些家庭原因,才来咱们村卫生所,不是能力不行。先观察观察,要是明天早上还不退烧,咱就上市里。”小寒说。
“行。”小寒婆婆点头。
小寒现在是她的主心骨,只要她说,她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