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蝶缩了回去。
反正只要董葳蕤不会跟晓哥独享二人时光就行!
别的方面她还是很听话的。
毕竟老爸也说了,太娇惯的女孩子可不会讨人喜欢。
她不在意别人喜不喜欢,只要晓哥不讨厌她就好。
董葳蕤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
“没什么可但是的,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外面没人认识我的。”庄晓说着就赶紧开门出去了。
别说舒蝶了,董葳蕤也是“高危选手”,庄晓可不想因为“提前开香槟”变成伊斯坦布尔球场的ac米兰。
等到了地下停车场启动了车子,庄晓掏出三折叠华子翻了下电话簿,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刘浪的联系方式,看样子还是才加上不久。
于是他给刘浪打了过去,那边很快接通,然后是一道颓废中略带警惕的声音,“你好?”
“刘浪是吧,我是庄晓,半个小时后遇见咖啡店见,我会把地址发你,有些事我想问你。”
说罢不等刘浪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
虽然已经是不同“故事线”的刘浪了,但庄晓依旧很难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老实说,不让人去弄他就已经是庄晓够善良了。
至于他挂断电话之后刘浪会不会来呵,是他求自己,他怎么可能不来?
半小时后,已经被包场的遇见咖啡馆里,庄晓端着杯咖啡打量着面前头发斑白的中年落魄男人。
这刘浪看上去倒比“上一次”更憔悴了,而且眼神也更躲躲闪闪。
刘浪佝偻着身子站在桌边点头哈腰有些谄媚又有些窘迫,“庄总,多谢您那五万块,我欠的钱终于还上了。”
“欠钱?你欠了什么钱?”庄晓挑眉,接着指了指对面,“先坐下说。”
“我这眼睛的问题。”
拘谨坐下来之后刘浪苦笑着指了指自己左眼。
庄晓看了一眼,发现如果仔细看的话,确实他的左眼要比右眼小一点点。
“我左眼弱视,从小的毛病了,一直都没治。前两年等风来医疗机构研发出了那个可以完美治疗弱视的药物,但价格太高了,我当时钱不够,他们就给我介绍了所谓的‘低息贷款’,结果我还了两年多还欠了五万块。”
刘浪叹了口气,“就是在那里看到宣传视频之后,我才知道那个徐国平居然就是等风来的老板。”
“当时比较忙,我没认出你来。”庄晓摩挲着下巴,“但我总觉得似乎跟你在哪儿见过。”
“八年前元旦之前的那天!庄总,那时候您还是学生,我们去看徐启成的时候还是您给我们带的路!”刘浪见庄晓对他还有印象,语气忽然变得激动。
徐启成就是徐老师的名字,徐国平就是他爹。
看来“这一次”的刘浪被伤的不轻,就连对一贯尊敬的徐老师都直呼大名了。
不过没想到他记忆这么深刻,要知道对自己来说还不到一天,但对他来说可是实打实的过去了快八年。
“似乎有点儿印象你居然还记得我?”
刘浪闻言眼眸深处浮现痛苦无奈,“因为我真的没办法了没有人信我的话。”
庄晓打了个响指让咖啡师做两杯咖啡过来,然后手指轻点木头桌面,“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