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撇过头去装没听见。
开玩笑。
他可不敢得罪苏寒。
这种时候还是装糊涂比较好。
岳不群暗自庆幸:
“还好灵珊有苏寒撑腰。”
“否则以黄药师的性格。”
“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
“有苏寒在此。”
“就算是黄药师也不敢放肆。”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
顿时引得一片窃笑。
有些年轻弟子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生怕笑出声来惹怒了黄药师。
但又实在憋不住。
只能捂着嘴偷笑。
“哈哈哈,东邪也有今天!”
“被一个小丫头欺负,还不敢还手!”
“还不是怕了苏寒!”
“这气场,这威慑力,恐怖如斯啊!”
“堂堂东邪,竟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这要是传出去,黄药师的面子往哪搁?”
峨眉派的弟子们更是看得津津有味。
平日里对黄药师敬畏有加。
如今见他吃瘪。
心中别提多痛快了。
就连灭绝师太都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显然也觉得十分解气。
就连洪七公都忍不住抚须大笑:
“哈哈哈,黄老邪,你也有今天!”
“平日里不是很横吗?”
“怎么今天这么怂?”
“这下知道天外有天了吧?”
这话说得黄药师更加难堪。
但他又不敢发作。
只能站在那里干瞪眼。
那模样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苏寒始终面色平静。
眼神淡然。
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